第二天，顾清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杨教授的工作室，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杨教授的工作室。
“顾清，初稿拿给萧夏先生看过了么？”杨教授见顾清走进了工作室便问道。
“啊，给萧夏先生看过了。”顾清走进来点点头。
“怎么样？”杨教授一副很是自信的样子看向顾清，“萧夏先生有没有说什么建议？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稍微修改一下？”
“……”
顾清看着杨教授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突然有一点不忍心告诉他真相。如果她对杨教授说萧夏这个人其实哪里都不满意，杨教授会不会自信心被打击到自爆？
“怎么了？顾清你哑巴了？”杨教授见顾清沉默的样子，有一些不满地挑眉，随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总不会萧夏先生什么建议都没有吧？”
“呃……教授，或许这个萧夏先生确实有一些建议。”顾清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既然有什么建议就直接说好了，”杨教授大手一挥，显得很是自在的样子，
“我们做设计师讲究的就是要学会虚心去接受客户的建议。一副好的作品都是经过无数次的修改才出来的。再说了，你看我是经不起批评和建议的人么？”
顾清犹豫地最后看了杨教授一眼，确定了杨教授是真的看起来不在意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杨教授，萧夏先生的意思是他哪里都不满意。”
“……”杨教授刚才还挂着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一下，顿了大概有好几秒钟，像是没有听清楚一般，才又问了一遍：
“萧夏先生说哪里不满意？”
“哪里都不满意。”顾清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