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顾清抿了抿唇，一时间有一些琢磨不透楚谨言话里面到底隐藏的是什么意思。
楚谨言现在的表情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愤怒，并没有急着冲过来就将她置之死地，但是看起来也不像是有多么高兴的样子。
楚谨言的表情很淡，几乎看不出他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让人一时间琢磨不透。
最后顾清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开口道：
“那个……对不起。”
“嗯？”楚谨言歪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露出一份兴趣，“姐姐不妨说说为什么要和我道歉呢？”
顾清长长的睫毛稍微扇动了两下，像是在判断楚谨言是否话中有话，然后慢慢地回答道：
“我从一开始就骗了你，韩雪非说的其实没错，我确实不是顾情。我……”
顾清说到这里的时候不自觉地顿了一下，“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事情的真相，还理所当然地承受着原本你对顾情的感情。”
“对不起，”顾清说道这里的时候有一些懊丧，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或许你所爱的顾情已经不存在了，从一开始你来到顾家，见到我的时候，顾情就已经不在了。
“一直隐瞒了你这么久，让你将自己的感情放在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身上。”
“真的，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说到这里的时候，顾清的心里突然有一些难受，自己的眼眶也不免有一些酸涩。
情急之中顾清直接向着楚谨言鞠了一个很大的躬，才堪堪掩饰住自己已经快流出来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