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刚,龙泉林县令的亲侄子,林刚!”徐月说着又很是疑惑,“只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不是不会武功的吗?而且我记得你说过,林县令把他们遣送回老家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对我……”
后面的徐月说不下去。
那人色胆包天,门外还有人守着,就敢对她下手。
看他那样,显然嚣张惯了。
徐问蹙起了眉头,记忆中林刚很是普通,只会几个假把式而已。
如果徐月不说,他绝对不会怀疑到林刚身上。
“这几日你在家里好好待着,莫要放松警惕,哥哥立马派人去查。如果那黑衣人真是林刚,定然会让人把他抓起来。”
徐问说着顿了顿,又补充道,“下个月初你就要成亲,听话莫要乱跑。”
徐月:……
说得她好像有多不老实似的。
再说了,不还有沈……
徐月刚想说自己还有沈承守护来着,结果沈承被哥哥叫走了,说是让沈承去查这件事情。
没有沈承,她还真挺害怕的。
……
要说这赌坊里头,有谁比较恨她的话,大概就只有那么几个人。
大河郡赌坊的宝爷,县城赌坊的陆光,又或者说是在茅房里待几年的余大勇,以及被余大勇弄进赌坊的余成银。
前面两个,一个应该不认识她,一个则不太可能。
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后面两个人。
余夏儿怀疑这事与余成银有关,毕竟这小子年纪不大,却挺阴险的一个人。
余夏儿虽猜到这件事与大房父子有关,却万万没想到,余成银早已与县令侄子林刚勾结在一起,并在暗地里成为天神教的教徒。
因为他们足够诚意,如今已经是内部成员,学了天神教功法。
去年徐月被掳,所有人都没有发现,有一个邪修逃走,正好让林刚与余成银,悄悄把人藏了起来。
那时林刚正被县令责骂,不顾他的哀求,要把他送回乡下去,心头正抑郁不得志。
而余成银每日给赌坊白做工,也是生了一肚子的怨气。
被邪修一忽悠,就入了天神教。
此时的余成银还是端茶倒水扫地,看起来老老实实的,谁也看不出来他是个邪修。
他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含着冷笑。
莫以为他不知道,他家里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般,都是余夏儿这个贱人造成的。
如今被天神教盯上,也是她活该。
没错,事情是余成银干的。
本来余成银也没想这么做,毕竟余夏儿已经成亲,只是前日他无意中看到余夏儿一眼,发现她竟然还是完璧之身,才打起了这个主意。
什么天神,他压根不信。
不过天神教的功法,他很喜欢。
修炼了天神教的功法,一眼就能看出女子是不是处子之身。修炼此功法,用寻常方法很难有进展,但与处子合欢后,修炼速度却是奇快无比。
他就试过一次,便从一个毫无半点武力功底的人,成为一个有一重功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