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夫人快要生,龙泉县令急得上火,起了满嘴唇的泡。
就在这个时候,秦伯庄拎了个草袋过来找他卖百年老参。起初龙泉县令还以为秦伯庄想蒙他,毕竟之前秦伯庄有找他借钱,但他的钱是要留着买老参的,所以没往出借。
没想到真是老参,成色极好。
不过也真是贵,一般百年老参最多也就值个千八百的,哪怕是在京城,也就值那么个价。
这秦的贼拉黑,一支百年老参就收了他二千两银子,贵了至少一倍。
可急着要人参的龙泉县令也没法子,只能捏着鼻子被砍。
秦伯庄拎着草袋从龙泉县令家出来,又去了另一富商那,还是卖的一根百年老参两千两银子。
原因很简单,人家县令都花两千两银子买的,你比县令高贵还是怎么着,想便宜买?美的你!
最后那富商,自然也是捏鼻子买了。
剩下的七根都不是百年老参,连坑带威胁的,勉强凑了一千两银子。
结果一回来就听说言笑被坑了六千两银子。
“其实也不算太亏,那姑娘给了我一袋老参,将将卖了五千两银子。”
秦伯庄沉默了许久,看在言笑被治好的份上,还是选择捏着鼻子认了。
不认好像也没用,据三十个被打晕的护卫讲,他们都是才照面就被一棍子打倒的,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要知道就算是他,对上自家三十护卫,也不见得能赢。
结果就见言笑松一口气,说道:“我就知道那姑娘虽不爱说话,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否则不会给你这么贵重的人参。”
秦伯庄:……
你怕是不知道,这些钱都是老子连威胁带蒙带坑,才艰难弄回来的。
那臭丫头的人参,顶多就值二千两银子。
秦伯庄越想越是郁闷,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要不是怕言笑会动气,非得将真相吐出来不可。
吸!
哎呀玛呀,脑瓜疼脑瓜疼……
那边余夏儿拿了银票,直接就跑到钱庄去,把银票全换成了银子,足足一大箱子,好几百斤。
也不用别人帮忙,她自己就扛着就走。
司昭一脸呆滞地跟着,难以理解,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银票不好吗?轻轻的,又容易携带。这大箱子多沉啊,还不好藏,藏哪都不放心。”
余夏儿:“你懂个屁,这叫甜蜜的负担。”
司昭想了想,这甜蜜的负担他也想要……猛地一激灵,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
这余大丫才进城多久,就得了六千六百两银子。
钱有那么好赚吗?司昭一脸茫然。
三人回到棺材铺的时候,老舅又靠着椅子睡着了,角落里韦氏也在棺材板上睡得正香。
老舅睡得沉,那是因为夜里没睡好,可韦氏就……
“余大丫,你出手会不会太狠了点,都好几个时辰过去了,你娘她还没醒呢。”金胖子都忍不住心生同情,他们出去的时候韦氏是什么姿势睡着,现在就是什么姿势,连翻身都没。
换作是他,这么一动不动睡上几个时辰,不知得多难受。
“挺好的,现在睡够了,省得她晚上做恶梦。”余大丫很是淡定,没有半点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