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果然这个男人就是个头阴损的鬣狗,一言不合就爆蛋。
不禁犹豫,要不然来包药毒死他算了。
讲真他若死了,便是晴天。
刚这么想着,手指头都快要摸到药包上了,头皮上的手却突然松了一下。
对方指甲从她头皮里拔出来的感觉,还真是酸爽。
“本大当家给你机会,好好说,说不好就把你的脑袋捏爆,丢水潭里喂鱼。”大当家收回手,指甲在余夏儿衣服上蹭了蹭,声音明明那么好听,却阴鸷得很。
余夏儿觉得吧,这男人真的很缺阴德。
偏生她生不起一丝怨气来。
“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不长吸……你他娘松手,我还没说完呢,你着急个鸟!”余夏儿有句mmp不知道当不当讲,上辈子是欠了他的……好吧,她是真欠!
大当家默默收回手,而余夏儿脑瓜又多了五个血洞。
余夏儿再度怀疑,他是不是真炼了九阴白骨爪。
“说。”大当家手指又在她身上蹭着。
余夏儿想打死他,她是认真的,可惜她打不过人家。
“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不长鸡……艹,你又来,能不能听我说完?”余夏儿要气炸了,手已经放毒药包上了,心里头有了打算,只要他敢再次出手,她立马死他。
大当家慢悠悠地将手放下,这次没放她身上蹭,淡淡道:“本大当家没使劲,不过是摸了你一下罢了。”
余夏儿心想,要不是本姑娘喊得及时,你肯定掐了。
一想到这男人狼得很,她就不敢慢了说,提了一口气,迅速说道:“不长鸡的可能只有两种,一她原本就是个女的,二他的鸡长在里面,长反了。”
大当家的手抬到一半,放了下来。
“还有长在里面,长反了的?”大当家疑惑。
“怎么没有?这叫畸形,手脚还有长反的呢,凭什么鸡不能长反?”余夏儿反问。
大当家沉默,那是一样的东西吗?能比较的吗?
可对她所言,又无法反驳。
余夏儿见他被说动了,忍不住搓了搓手,一脸猥琐地笑道:“怎么样,你要不要给我看看?只要你不是断了的,哪怕长在里面,我也有法子帮你把它揪出来的。”
大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脑瓜崩打她脑门上,却什么也不说,转身翩然飞走。
余夏儿瞪大眼睛,嘴里头‘卧槽’一声,不可思议地说道:“原来练武真能飞啊?!”
吸,脑瓜疼!
伸手一摸,满脑袋的血。
凸(艹皿艹)
大当家这个狗男人,是真的狗!
余夏儿骂骂咧咧地拿出药来,往伤口一个个抹了上去,几乎抹了一脑袋。
╭(╯^╰)╮欺负人。
好在她本身恢复力就很强,再加上药很好用,才抹上去没多会伤口就结了痂。
又过了一会儿,她从黑刚岩上直接跳进潭水里,痛快地洗了个澡,顺带将衣服的血渍也洗去,这才湿哒哒地朝老虎洞走去。
大白母老虎看她湿哒哒的样子,一脸嫌弃,往边上躲了躲。
余夏儿看着,好想蹭它一身湿,可又怕蹭一身毛。
“我拿你当朋友,结果有贱人来你都不告诉我一下,真是白对你好了。”朝它翻了个白眼,果断拿了银子就走。
真是人倒霉的时候,连头大猫都敢笑话她。
怕拿一千两不够用,这次她拿了两千出来,箱子里就只剩下三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