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儿扭头,一脸诧异:“阎烈在想屁吃吗?竟然会派人来抓我。”
“不是阎大人,是大河知府派来的人。”司昭连忙说道。
余夏儿忽地察觉到什么,扭头朝村口看去,发现官兵已经快到村口了。
又看了沈青一眼,她眉头皱了起来。
“我打算去找大河知府聊聊,一会你下去把干活的人解散了,省得他们会被误伤。”余夏儿说道。
司昭面色一变,不知想到什么,急急说道:“要不然你逃吧,大河知府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被抓进牢里,不死也得掉层皮。”
余夏儿不太在意地说道:“不急,要逃我也得先把大河知府的脑袋开瓢,腿打折了的。”
司昭:……
所以讲,你是要干嘛去的?
“不必担心,有我。”
余夏儿与司昭突然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本来还是以为是对方的声音,愣了一下才晓得不对,扭头朝沈青看了过去。
就发现连坐了好几天,身上都积了灰的沈青,总算是醒了过来。
“你醒了!”余夏儿眼睛一亮,都顾不上一群官兵了,连忙跑了过去,“感觉怎么样,是用我那绝世武功了吗?好不好使?”
沈青嘴角微微向上扬,露出一抹浅笑:“用了,很好使。”
很温柔很好看的笑容,有点闪余夏儿的眼睛,直接看呆了去。
“官兵上来……”司昭虽比较关注官兵的事情,结果他一扭头就发现余夏儿‘色眯眯’地看着对方,顿时心头一哽,连忙跑过去拉人。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一身的土,脏兮兮的。大夏天五天都不洗漱,蚊子飞他身边过都能被熏死。”
沈青:……
余夏儿:……
这话说得有点夸张啊。
余夏儿仔细打量了沈青一下,也不是那么的脏的,就是身上的土多一点,有那么一点点发酸,整体上还是挺好的。
沈青却感觉浑身不自在,若非要等官兵上来,他定要先去洗个澡。
只是听司昭的意思,他入定五天了?
沈青皱起了眉头,不舍地看了余夏儿一眼。本是来看她的,结果时间却在入定中过去了,下次再见怕是要等三年后。
又看司昭一眼,他很不放心。
一群官兵冲了上来,原本是想要抓拿余夏儿的,可还没等有所动作呢,就看到沈青拿出来的牌子。
“大人。”一群官兵跪了下去。
“怎么回事?”沈青问。
“回大人,初三晚上肖大夫与其三个伙计,在狱中被杀,知府大人怀疑是小湾村余夏儿动的手,同时还怀疑她与劫囚车一事有关,派我等前来抓拿归案。”领头官兵说道。
“不是她,初七晚上她与我在一起,一夜未出。”沈青扭头看了余夏儿一眼,他能感觉得出她就在身边。
一群官兵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青道:“回去吧,照实禀报就好。”
领头官兵道:“初七晚上有大人证明,那劫囚车那日呢?”
余夏儿很是疑惑:“什么囚车被劫了?”
领头官兵硬着头皮说道:“是运押五虎的囚车。”
余夏儿嘴角一抽,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大河知府是脑子秀逗了吗?事情做得如此明显。
“什么时候被劫的?”沈青看了余夏儿一眼,见她如此淡定,便知事实不是她做的,心底下便放松了许多。
“前日下晌。”领头官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