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个个都小得很,要咋办?
余夏儿犹豫了下,又拿出东西来给自己化妆,装扮成上次的样子。
然后又弄了个车出来,这才拉着几十个孩子出了山。
此时天色已经微暗,余夏儿把车留在知府门口,拆了两个轮子,又留了字条,然后闪身走人。
这没轮子的车,在知府门口实在太过显然,很快就有人发现不对。
掀开黑布一看,里面竟全是小孩,吓得官兵连忙跑去禀报阎大人。
阎大人这会正头疼,好不容易逮着几个偷孩子的贼,却只救回来十几个孩子,还有三十多个孩子去向未明。
不想下面竟然来报,那群孩子全在门口。
阎大人啥也顾不上,连忙跑到门口去看,果真看到几个笼子,每个笼子里都装有几个孩子。
“这是什么人做的?”阎大人一脸震惊。
下面的人立马呈上来一块布条,上面沾血写了几行字,说是偶而遇到噬灵教的人抓了这么一群孩子,说是要把他们吃了练功,就好心把孩子都救了下来。
而这车的样子,以及拆轮子的手法,像极了那卖狗肉的。
黄昏时也有人见一少年推着车,据那人描述,确实与卖狗肉的十分相似。
而知府门外的石碑上,还贴着通缉那少年的画像。
众人:……
阎大人回过神来,立马下令:“来人,随本官到山脚看看。”
到山脚一看,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在月光下格外渗人。
有捕头上前查看,捡了来几个牌子,又寻到了曾经笼子的压痕迹。
不愧是府衙的捕头,很快就将事情大概查清楚。
那少年大概是从山里出来的,地面上还有驴脚印,好巧不巧遇到了噬灵教一行人,就与之打了起来,将三十多个孩子救下。
可噬灵教的人,一个个都是武功高强,身怀内力的啊。
那个少年,会不会太厉害了些?
阎大人瞪着地面上的驴脚印,眼角直抽抽,别人认不出来,他却是认得出来的。
这么大个驴脚印,除了甲鱼姑姑那头驴以外,怕是没别人的了。
再看这群死人的死法,阎大人眼皮直跳跳,甲鱼姑娘貌似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凶残。
不过现在还不能全确定,得去问问。
此时的余夏儿已经换回女装,骑着大黑驴朝医馆走去。
刚她已经打听好了,司昭那个倒霉鬼受了伤,听说还挺严重的,现在正躺在医馆里呢。
本该十分热闹的中秋,也因着出了拐子这事,显得有些萧条。
有小孩的人家,都不敢出来的。
“回头把捕头这职辞了吧,太危险了。家里头地不多,但也有二十亩,你是长子,若能勤快点,肯定饿不死你。”司父本来一肚子气的,看到大儿子蔫巴巴的样子,哪还能气得起来。
这才干不到一个月,就让人给砍了好几刀,回头时间长了还能有命在,司父不看好捕头这职业了。
司昭不答反问:“老母鸡汤呢?有没有给我留点,我这大半天没吃东西,快要饿死了。”
司父没好气道:“这发瘟的鸡炖出来的汤,你也敢喝?不怕雪上加霜,害死你。”
司昭瞪眼,不乐意了,说道:“什么发瘟的鸡,那可是我专门跑松林里抓的松鸡,补着呢!”
司父愣了一下:“不是老母鸡吗?”
“松鸡里头就不能有老母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