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记得,男人若喝醉了酒,是没有办法乱性的。老国公,你确定你的那个闺女,真是你的闺女?”
“死丫头,休得胡言乱语。”老国公想打人。
可余夏儿的话,令他感到慌乱。
余夏儿很淡定,还翘起了二郎腿:“醉死了的人的啾啾是竖不起来的!”
一众老男人:……
咳咳!
“你们什么表情?很奇怪吗?这是常识好不好?”余夏儿又说道。
很好,很成功!
老国公终于晕了过去。
偏偏余夏儿还说风凉话:“岁数确实是大了,连这点打击都受不起。”
一众老男人:……
老皇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余夏儿说道:“闺女啊,幸好你是朕的闺女。你要不是,这里至少有三个人会想打死你。”
余夏儿疑惑:“为什么?”
老皇帝道:“这一群老不正经的,至少有三个人酒后生了孩子的。”
余夏儿:……
这年头流行绿帽子吗?
余夏儿就挺无语的,说道:“他们被戴了绿帽子,给别人养了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让他们戴绿帽的。”
老皇帝:……
这闺女太耿直了。
“闺女啊,有些事情心里头明白就行,不可多说,不可多说,懂吗?”会挨打的,老皇帝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哦。”余夏儿很乖地点头。
不就是觉得丢脸么?
又不是她让他们丢脸的,不服气就来干,谁怕谁啊?
不过言归正传,他们找余夏儿来,是为了蛊毒一事。
如今蛊毒重出江湖,这令他们感到恐慌。
自古以来,这世上除了疆佰一族能解蛊,就无人再有解蛊的法子。否则世人也不会如此惧怕疆佰一族,想方设法将他们一族除去。
得知余夏儿能解蛊,他们一个个都极为激动,才会齐齐跑来这里。
不想让国公府的事情担误了这么久。
余夏儿得知他们是为了解蛊的法子而来的,就有些惊讶,犹豫了一下,干脆也没有吝啬,把知道的法子都说了一下。
其实普通的蛊毒好解,但如同铁线蛊,冰蚕蛊,同心蛊这些,就很难解开。
就如沈青身上中的铁线蛊王,若非她有红莲火,根本拿铁线蛊王无法。
可就算是如此,沈青也差点死了。
不过越难解的蛊,就越是难养,数量一般不会多。
言族长最着急知道解蛊法子的,因为言家有过半的人中了蛊毒,得了余夏儿给的法子后,立马让人回去试一下。
这言家要解蛊,想要知道方法有没有用的几家人,也都跟着离去了。
唯独雪太傅还留在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余夏儿看了他一眼,果然不愧是雪倾城,哪怕人到中年,也仍旧风华不减。
不过雪太傅虽面色平静,眼底却是忧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