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儿面无表情,一把将他脑袋推开。
“这次男的交给你,女的交给我!”余夏儿把刀抽了出来。
司昭被她的柴刀闪了下眼,视线不自觉落在她手中的柴刀上。
他是亲眼看着这把柴刀一天天变样的。
虽还是一把发亮的柴刀,但样子渐渐发生了变化,从普通农夫柴刀朝大砍刀发展了,不知什么时候起就有了刀尖。
她拿着没感觉,但别人拿着都感觉很沉。
司昭手放在自己的剑柄上,无比认真地说道:“放心吧,这一次我肯定不让他逃了。”
余夏儿顿了顿,说道:“小心他的烟雾弹。”
那玩意超坑,她已经被坑了好多回,再着一次道的话,她大概会被气疯。
司昭了解地点了点头,拿了个手帕出来,往脸上一蒙,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余夏儿瞥了他一眼,将放在边上的棺材一脚踢了过去。
李简刚撕了大祭司的衣服,一具棺材横空出空,瞬间就惊到了他。
“谁!”李简一把推开大祭司,将武力捡了起来。
大祭司眼神闪烁,扭头就想要跑,但被从天而降的余夏儿拦住。
“又是你!”大祭司面色难看。
“对啊,是我!”余夏儿一脸微笑。
大祭司眼神闪烁,忽然就掩面哭了起来,说道:“你来得正好,快救我。我是老国公的女儿,当年我并没有死,是这个恶人使了诡异,使得我假死被掩埋,他再暗将我偷了出来。如今我好不容易活过来,却落入他的手中,他……他……”
余夏儿:“!!!”
想了一千遍见面的场景,但没想到会是这个。
更重要的是,她的这具身体,竟然是老国公的女儿?
万灵儿?
卧了个大槽!
余夏儿面无表情,把瓶子拿了出来,说道:“老东西,你的子蛊在这里呢。方圆十里内,都能感应到你的存在,你再装也没有用。”
大祭司体内的金蚕蛊又沉睡了,因此感应不到子蛊的存在,但看到余夏儿拿出来的瓶子,根本不用金蚕蛊出马,他也能感应出来。
起先他还在奇怪,为何福安身上的子蛊不见了,还以为子蛊走丢了。
没想到会被余夏儿抓走。
“所以说,你一直知道我就在附近?”一想到这个可能,大祭司面色难看。
“是知道,但不能确定你的位置,谁让它只是子蛊呢。”余夏儿一脸似笑非笑,她知道个屁,只是见子蛊叫得凄惨有所猜测罢了。
没想到大祭司还真在这里。
余夏儿把瓶子收了起来,朝大祭司冲了过去,手中的刀毫不留情朝大祭司砍去。
“所以讲,你还是死吧!”
大祭司惊得连连后退,试图召唤老鼠来帮忙,然而这一片都被下了驱兽药,连一只蚂蚁都不会有。
天空有鸟飞过,也都尽量避开。
“等等,你若放过我,我可以告诉你御兽的法子。”大祭司连忙说道。
余夏儿顿了顿,还是毫不犹豫砍了上去。
大祭司奋力抵挡,还是被余夏儿砍掉了脑袋。
将人砍死以后,余夏儿并没有放心,而是盯着尸体看。
可没忘记大祭司体内有一只金蚕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