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连管家都听不下去了。木子云好歹是个吏部尚书,乃是堂堂的一名大员啊。
“许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家大人乃是堂堂的吏部尚书,官秩还在你之上,你凭什么这么跟大人说话?”管家冷声道。
“大人?吏部尚书?我看你们是睡觉还没有睡醒吧。马上就要成为阶下囚的人,还跟我在这里嚣张。”许牧白发出了刺耳的冷笑。
“你什么意思?大清早在这里满嘴胡言。”管家护主心切,顾不上身份悬殊,不由得怒斥道。
“呵呵,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这样跟本官说话。”许牧白说着,上前挥出一掌,就要摔向管家。
然而这一掌还没打到管家脸上的时候,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撰住,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木子云轻轻一握,许牧白就如同杀猪般地喊了起来。
“敢在老子面前打人,你是不是活腻了。”木子云轻轻一推,许牧白就踉踉跄跄地击退而去,要不是身后的那些衙役及时扶住,一定会摔得很难看。
“木子云,你是不是想造反,竟然连京都府尹都敢打。”许牧白气得脸色通红,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气急败坏地吼道。
木子云冷冷一笑:“你休要给我乱扣屎盆子,我告诉你,要是惹急了,信不信我杀了你。”
看着木子云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气,听着木子云的话,许牧白没来由得哆嗦了一下,一股寒意从内心深入涌了上来,整个背后都凉飕飕的。
木子云连国舅爷都敢杀,自己又算得了什么?他与木子云也共过事,这个木子云一旦牛脾气上来,真的什么事都敢干。
“大人,他可是杀人犯啊,你怕什么?”许牧白旁边的手下实在看不下去了,好心小声地提醒道。
许牧白梗了梗脖子:“谁说我怕了。”然后清了清嗓子道:“木子云听旨,琼州知府昨夜在京都府中被人刺杀,死前留下了重要罪证,木子云是最大嫌疑人,速速缉拿归案,听候发落。”
管家和所有在场的人一下子懵圈了,这暴风雨来得太快,太猛烈一些。
“来人啊,给我将木子云锁了。”许牧白一声令下,手下的那些兵士呼拉拉一下子冲上前去。
管家还有木子云身边的府兵看到对方来势汹汹,一下子也冲了上去,双方争锋相对,剑拔弩张。
“木子云,难道你要造反吗?”许牧白躲在士兵的后面,狂傲地叫嚣道。
木子云摆了摆手:“所有人听令,收起你们手中的兵刃,向后退去。”
既然许牧白有圣旨在手,要是公然反抗,那就是谋逆,这个罪名太大了,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木子云不想连累大家。
众人有点不甘心,但是既然木子云发话了,也只能遵循木子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