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咬紧牙关,趁着伊言转身打电话的功夫,快速从兜里掏出一包药粉,撒在伊言的茶杯里,拿手指搅拌均匀。
转身再看伊言,她还在跟于世卿亲亲我我,似乎没发现异常。
“一会登台,有信心吗?”他的声音很温柔,还有点苏。
“当然,你以为我是璩雪那个二百五吗?连简单的炫技曲都不会...”伊言缓缓转身,见准备离去的清洁工僵了下,又补一刀道。
“她不仅弹琴水平差,她还是数字二的代言人,长得特别有一代身份证的气质。”
保洁闻言再也绷不住了,转身压低嗓音问伊言。
“身份证什么气质?”
“吃藕~丑~呗~”伊言模仿着璩雪的口吻,对她笑眯眯。
“你才丑!!!!”清洁工一激动,声音都变了。
伊言勾勾手指头:“来,把你口罩摘下来,咱们比比看谁丑。”
清洁工一个激动,伸手就要拽口罩,手指碰到口罩带的一瞬间,她又想起什么,把手放下。
转身握紧门把手就要离开,伊言笑呵呵地按下开关键。
“啊~~啊~~哦~~~”清洁工发出了忐忑的嚎叫。
“还是熟悉的电击配方,还是当初的味道,有没有感受到我对你满满的诚意?”伊言捏着手里的遥控器给她看。
金属的门把手,已经被伊言提前做过改良。
只要她按下开关,金属把手就可以产生电流。
“刺激不?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是的,就是把于家电你的那套装置,稍微改良了一丢丢。”
伊言拿起被加料的茶杯,又从兜里掏出另外一瓶药,依然是熟悉的台词。
“长得巨难看的老娘们啊,请问你掉的,是这瓶强烈泻药吗?还是这瓶...”伊言手上的另外一个瓶子,让清洁工脸色大变。
这个瓶子里,装得是一种写出来就会被封书的药物,吃了以后短时间内,人就会口吐白沫,死得不能再死,布一盖,全村老少等上菜。
这种药物,是璩雪通过复杂渠道弄来的。
清洁工摘下口罩,露出阴森的脸,用一种完全不同平常的声音说道:
“你偷窥我?”
这声音粗糙,带了一点公鸭嗓,听起来就像是粗粝的男人声音,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
就跟昨天伊言看到的那般。
脸还是璩雪的,但是表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犹如鬼上身。
伊言一点也不怕,就像是没看到她的变化似得。
“我没有偷窥,我是光明正大地看。”
“找死!”这个公鸭嗓的璩雪说完后,从兜里竟掏出一把刀片来,对着伊言的脸就划过来。
变声之后得璩雪力气也变大了许多,动作也快得像是一道闪电。
伊言侧身闪过,璩雪碰翻了小圆桌。
桌子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外面等候的于世卿闻声直接下令。
“进!”
埋伏在外的众人破门而入。
想象中的画面,是伊言被精神病追着打。
现实却是伊言坐在璩雪腰上,单手按着璩雪头,另外一只手在流畅地耍手术刀,转刀玩...
“我还穿开裆裤时就已经拿着手术刀跑了,你跟我玩刀?还是这么小的破刀片...埋汰谁呢!!!”
冲进来的警员闻言嘴角抽抽,听于夫人这意思,还有被冒犯的感觉?
“你要是能拿出把砍刀来跟我比划两下,我还敬重你是头未阉割的成年猪,就这?”伊言起身,用脚尖轻蔑地点点地上的刀片。
“阉割过的小笨猪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