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橡树成林,青青绿草,德牧群欢。
好一副夜色来临前的美景。
然而,随着蒙权带着蒙府护卫队的到来,美景很快添上丝丝紧张。
护卫队一素不轻易出动,一旦出动那就是发生了天大的事。一时间枫丹白露中的仆佣们皆低声猜测是不是四少爷又犯了什么事。在他们的映像中,蒙府护卫队出动几乎都和四少爷有关。
很快,仆佣们便被护卫队悉数清场,隔离到了后院。
别墅前。
白露静静看着蒙权。
蒙权却不看白露。
如果起先白露还觉得宁可是蒙府子孙这事实在荒唐,但看蒙权有意回避她,她心中就飘过‘心虚’二字。
蒙权年青的时候玩得疯,直到遇到白露才收了那些花花肠子。但也只和她相守了十二载就形如陌路。
他能有明昕,那在外面自然就有另外的女人!
如是想着,白露脸上露出厌恶之神,转身进屋。
“爸爸。”蒙澈上前轻声喊。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病了?”对这个三儿子,蒙权到底是宠爱有加,一迭声问话的同时还抓住蒙澈的手,又问:“手怎么这么冰?”
“爸爸,宁可她真的是蒙府子孙?”蒙澈那一如春风的声音难得的带着颤抖。
蒙权没有回话。
“爸爸?是五服以内还是五服以外?”蒙澈的问话中透着一定要给个答案的执着。
蒙权仍旧没有回话。
“叔叔。”宁可一直称呼蒙权‘叔叔’,她走到蒙权面前,静静的看着蒙权,问:“叔叔,我爸爸他怎么样了?”
蒙权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宁可,似想在她脸上找寻出熟悉的痕迹,奈何全然找不到。但是一想到她有可能是他的……
他的声音难得的柔和下来,“你爸爸没事,就是太过心累晕倒了,我已经让白或过去了,不会有事。”
“叔叔,为什么要关窃听器?”
“关窃听器?没有啊,我没关啊。怎么了,它出问题了?”
宁可直觉蒙权在撒谎,直觉蒙权关闭窃听器是不想让她听到后面的事。
她是弃婴,一出生就被人丢弃,更差点被野狗给叼走。
父亲收养她的那一年她都十三岁了,以她这个年纪在孤儿院是极不容易被人收养的。但巧就巧在她一入孤儿院就巧遇来孤儿院当义工的父亲,然后父亲说是和她一见投缘,直接就办理了收养手续。
以往,她认定这是她和父亲的缘分。但现在她不这么看,因为一切的‘巧合’不过是人为的刻意安排。
“是啊,那它有可能是出问题了。因为我听到我爸爸说我身上流着蒙府的血后它就一直是盲音。叔叔,我身上到底有没有流着蒙府的血?我到底是不是蒙府的子孙?”宁可直勾勾的看着蒙权,直接了当的问。
“咳……”蒙权轻轻握着拳头碰了碰鼻子,叹道:“你这个孩子啊。”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