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林凤娇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苏诗莹那张嘴巴撕烂,可是碍于二叔在场,她不好做别的,只好说道:“你别在这里跟我嚼舌根,我再怎么样都是你的婶婶,你不喊我一声婶婶,直接叫我林凤娇,你娘那个小贱人就是这样教你的。”
“你说谁贱呢?”苏诗莹受几句骂也就罢了,谁知道林凤娇咄咄逼人,竟然直接骂到了她娘的头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啪地一巴掌打在了林凤娇的脸上,二叔见状,忍住头晕,立马上前按住了两个人,“哎呦,这亲戚长亲戚短的,你们快别打了,这要是别街坊邻居知道了可不得了了。”
“二叔,你别管,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林凤娇见苏诗莹态度如此强硬,二叔这边又不好说话,她只好暂时作罢,“贱蹄子,你给我等着。”
说完,林凤娇就夹着尾巴灰溜溜离开了。
林凤娇走了以后,屋里终于清净了。
“二叔,这是我给你磨的药汁,你尽管放心喝,但凡有一点不适,你找我,这个药是我刚从山上摘下来的,还趁着新鲜赶紧喝了它,等你喝完了好好的睡上一觉,明早保准你没事了。”
二叔一向心疼苏诗莹,也知道他们家里的情况,彼此都有照应。
“诗莹,我这病也有十多年了,喝了这个药真的就能好吗?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诗莹,你婶婶说的没有错,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村子,你从哪里学的医术啊?”
苏诗莹打非反问,只是打包票,“要是明早你还好不了,你尽管来找我。”
结果第二天这二叔果然来找苏诗莹了,只不过手上还拎着她养了三四年的老母鸡,眉开眼笑的,好不乐哉。
“哎呦,诗莹你果然是华佗在世啊,我喝了那个药,舒舒服服睡了一觉,早上起来这头也不晕了,身上也有力气了,感觉比那钱老四家的牛还有力气呢。”二叔语气中气十足,一看就是没病没灾的身体了。
苏诗莹听到他说话,立马从屋子里钻出来,笑着说道:“我这就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不用记挂在心上的,这老母鸡你赶紧拿回去啊。”
二叔笑着,两人气氛和谐。
苏诗莹知道自己不接下,二叔心里肯定会不舒服,于是说道:“这样吧,昨天我上山采药的时候正好摘了些菌菇,昨个儿还剩了些,二叔,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晌午就留下来尝尝我的手艺,这老母鸡我也就留下一同做了,咱大伙凑在一起也算是庆祝庆祝了。”
二叔越看苏诗莹越喜欢,连连点头,“好好好。”
苏诗莹拿过老母鸡来,去了屋后面拔鸡毛除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