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充满了鄙夷的话,江南省古医术协会的古医师们纷纷面现怒容。
可诡异的是,竟是没有一人敢开口反驳。
那佝偻男子见状,脸上更是嘚瑟:“关某自洞庭省的古医术协会远道而来,一路挑战各省古医术协会。
还真没遇见过像你们江南省古医术协会这么差劲的!
要我说啊,你们赶紧把牌子摘了,实验室撤了,早些关门大吉吧!
省得丢我们炎国古医术行业的脸!”
姜古禅脸颊微微一抽,眼里寒芒一闪,却仍旧没有开口。
可姜钲早已受不了这种羞辱之语,怒声吼道:“关苍术,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呵呵。”那被称为关苍术的男子冷冷一笑,不屑道:“同样身为协会副会长,姜钲医师好像刚刚输给了我的徒弟呢。
没实力家伙,给老子闭嘴!”
“你!”
姜钲气得浑身发颤,却也面有羞愧。
对面这群人来自炎国中部洞庭省的古医术协会。
他们一行人以副会长关苍术为领队,打着医术交流的旗帜,自洞庭省饶全国而行。
一路前行,每到一地都会和当地的古医术协会进行医术切磋。
而在方才的切磋中,江南省古医术协会这边却是输了。
最让姜钲感到羞耻的是,他身为江南省古医术协会副会长,竟然败给了关苍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徒弟。
这也是对方能够如此嚣张的原因之一。
随着关苍术的话音落下,他身旁一名十六七岁,身材微胖的浓眉少年,对着姜钲羞辱地倒竖了拇指,脸上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