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客户活跃度，一切都是白扯。
老尚不知道赖明远心里的想法，但是他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赖明远心里的蠢蠢欲动直接表现在了脸上，海菲自助餐厅博城店的运营证明了赖明远是个很好的职业经理人，他去管理杭城店，尚福海放心，马依琳也能够解脱出来，花更多的心思在海菲餐饮下一步的发展上。
至于海菲自助餐厅博城店下一步的接班人，甚至包括济城分店的接班人，这个都不需要尚福海再去操心了。
时至今日，海菲自助餐厅能够连续不断的运营成功，并且一再的打破了它自身的各项记录，实时在同城内自助餐饮领域占据一席之地，它本身已经有了成功的因子。
马依琳只要不太过跳脱，顺着既定规划好的路子一步一个脚印稳定发展下去，海菲自助餐厅未来肯定不错。
从银泰城开车离开后，尚福海直接去了城南的红星美凯龙，这个专业的家居商城，在里边转了一圈，尚福海确实看到了不少让他心动的家具，自个儿做了个笔记，然后接着逛。
之后，尚福海离开了红星美凯龙又去了周山区的明珠红木家具城和博城科技城家居馆，同样做了不少记录，但一无所获。
老尚就没打着今天下午自己把这些活给搞定了。
在购物这一块，他老婆比他更喜欢尽情发挥，尚福海的求生欲很强，他不想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被老婆唠叨，这些生活里的琐碎，还不如等明天让她再做决定。
一路从西外环往博城飞奔，尚福海手机上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当时正开着车，他没有接电话，任凭手机自动挂断了，然后过了有两分钟，这个号码又打了一遍……
尚福海皱眉思索，这人是谁？
他一路开着车找了个空旷不碍事的地方，停下车后，给对方打了回去。
电话接通了之后，尚福海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号码的主人竟然是头条的张大佬。
两个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隔着手机聊了足足有10分钟，不说天南海北的扯闲篇，却也自始至终都没有谈到正事。
快挂电话的时候，张一鸣表示想见他一面，他说海菲资本成了头条的股东也有两个月了，他们双方竟然还没有坐下来聊一聊。
张一鸣也迫切的表示想让尚福海为头条的下一步发展出出主意，他说头条的每一位股东都是头条的参与者……
挂断了电话之后，尚福海皱眉看着黑了屏的手机一直沉默。
这个来电有些突兀，可细细回想，似乎又理所应当。
但是尚福海从张一鸣的话里品味出了其他的东西。
“头条的参与者吗？”尚福海手握着方向盘，透过车窗看着外边急速而过的车流，他想了很多。
“这是要赶我出局？还是有其他的鬼祟作怪？”尚福海琢磨不清楚了。
不管怎样，他还是给韩正宇打了个电话，把张一鸣的来电包括他们之间的通话都说了一遍，嘱咐韩正宇做好海菲资本的工作。
韩正宇对此也很重视，在它看来，这个来电莫名其妙，不过他不担心。
海菲资本和新浪微博之间的关于头条的股权交易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它被承认，被约束，也同样被保护。
除非有人从其他的方面出手。
比方知道了他们把头条的股权做了质押，然后到期之后又拿不出赎回股权的‘巨额资金’，到那个时候一切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