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将鹰爪扛在肩上,抹了下头发,上前两步道:“怎么会是右护法所为?教主出事那阵,我正与右护法下棋,片刻也未离开。”
费恩眼珠骨碌碌转了几圈,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对!我亲眼所见!我可作证!”他将胸膛拍的山响。
楚含烟冷笑几声,扭过头去,嘴撇到了耳后根。
费恩斜眼看着她,板起面孔,道:“楚圣女,你诬陷右护法该当何罪?”
王伯平两眼瞪的似铜铃,跺了下脚,雷鸣般的吼道:“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如此跟新任教主说话!给我拿下!”
众长老、坛主“哗”地闪向两边,露出片篮球场大小的空地,只有楚含烟、王伯平和另两位长老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玉空道长、费恩、上官云三人互相看看,发出阵阵冷笑。玉空道长冲其它长老、坛主拱手道:“诸位长老、坛主,贫道有事不明,这新任教主是何人选出?怎么贫道丝毫不知?”
费恩嘴巴撇了撇,上前步道:“大哥!这个所谓新教主,是他们自己私下商议,擅自任命!完全不合法!我说等大哥来了再议,他们片刻也等不及!”
王伯平嘴唇发抖,浑身直哆嗦,指着费恩道:“费长老,你信口雌黄!教主临终前,亲自遗命‘圣女’楚含烟为新任教主,你当时也在场,怎能睁眼说瞎话?各位长老、坛主,均可作证!”
除了他身边的两位长老鸡啄米似的点头外,其余长老、坛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眉头拧成疙瘩,挟着额头、低着头,道:“也许有,也许没有,当时情况太混乱,事发突然,我们也没太注意!”
“唉!”王伯平拍着额头,仰天长叹了声,跺了下脚。
楚含烟上前,冲众人拱拱手道:“众位长老、坛主,含烟才疏学浅,本不称职,也无心担这教主之职!大家可另选高明!”
王伯平大惊失色,上前两步,抬起手道:“圣女不可!”
楚含烟抿了抿嘴,又道:“含烟虽不能当教主,可是新的教主人选,无论如何也不该和杀害上任教主的凶手有牵连!这是含烟最起码的要求!”
王伯平连连点头道:“好!好!”
其它的长老、坛主,也是挑起大指,点头称赞。
玉空道长连退了两步,脸色变的灰白,弯了下腰,上官云和费恩互相看看,大眼瞪小眼,他们又看看玉空道长,倒吸了口气。
上官云捋了下头发,上前步道:“那是自然!可是,你们又如何断定,谁谁和杀害教主的人有没有牵连呢?”
费恩拍了下手,连连点头道:“对!对!没有真凭实据,难不成由你们信口胡说,说谁就是谁?”
有几名长老和坛主,仰面朝天想了下,也是连连点头。
楚含烟冷笑道:“既然诸位长老、坛主没有疑义,那么就开始了!”
王伯平昂首挺胸,捋着胡须,斜眼看着玉空道长,撇了撇嘴巴。
楚含烟后退两步,指着飘影教主的尸身道:“大家请看!行刺教主的凶手,行凶之剑被教主震断,留在身上。那么现在,就请大家拔出随身所佩之剑,看看谁的剑不完整!”说完,眼睛利箭似的盯向玉空道长。
王伯平鼓掌大笑道:“好呀!含烟,果然妙计!老夫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