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的名统领叫道:“你们为什么拿我们?一定是搞错了!看清楚,我们可是锦衣卫,为陛下办事的!”
柳随风瞪眼道:“没错!陛下口谕,缉拿王振余孽,你们这里就藏有不轨之徒!”
话音未落,万贞儿带着小皇子走了出来。
柳随风眼睛突地亮起,指着万贞儿道:“就是她!她拐走皇子,图谋不轨!”
“哗!”众锦衣卫顿时乱了起来,鸡啄米似点头,道:“对对!”他们纷纷指着万贞儿道:“她就带着皇子,还说要干大事!”
“轰!”众明兵顿时紧张起来,纷纷将长枪举起,对着她。
众锦衣卫纷纷道:“她要这么做,我们可没同意!是专心致志等着陛下来接收,不信众将可以去问问,我们当中有哪个同意了?”
柳随风盯着万贞儿,道:“妖孽,快将皇子交出!”
万贞儿咬了咬牙道:“你们莫要冤枉人,我可没拐走皇子,我是眼见宫中大乱,带着皇子逃难,去找陛下。路过锦衣卫驻地,请他们帮忙,谁知他们谁也不动手!”
她回头看了看众锦衣卫,牙齿咬得“咔咔”直响,然后转过头来,冲柳随风道:“既然已经立了新君,且新陛下需要皇子,那么我也无话可说,就将皇子交给你们好了!”
说完,她双手向前递开,将皇子交了出去。
柳随风伸手接过皇子,低头看他呼呼大睡,长出口气,后退两步,手提大剑道:“废话少说,去见陛下,听候陛下吩咐!”
众人遂低着头,垂着手,排成长队,向皇宫的方向的走去。
众明军官兵则手提刀枪,围在两边看着,柳随风则带着皇子,满面开花地向前走。
路上的百姓见了,纷纷向两边让开,看着这队人马,连连摇头,交头接耳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们自己反打起来了?”
众百姓是不明所以。
在街边的处酒楼二楼上,坐着名道士,身着灰布长袍,手持拂尘,背上背着松纹古剑,年约六七十,面如枯柴,正是玉空道长。
他身边坐着两名中年人,一个面似吊死鬼,手持精钢鹰爪,正是“夺命鹰爪”上官云,另一个冬瓜脸,八字胡,两眼虎视眈眈,正是“屠夫”费恩。
这座酒楼的二楼,面临街面,临街的那面没有围墙,只有圈半人多高的木制栅栏,围住上面,从二楼可清楚看见街上的情况。
玉空道长斟了杯酒,道:“这个土木堡之战大败,实在是出乎贫道预料!也不知那仗那些人是怎么打的。不过,眼见如今场景,那王振余孽,手握陛下皇子,竟毫无反抗,束手待毙,可知他们倒底还是棋差一招!”
费恩频频点头:“不错,大哥,若皇子在我们手里,那还得了?不把大明江山弄个血雨腥风?”
“嘘——”玉空道长瞪圆了眼,“莫说此事,免得惹人注意!”
上官云道:“左护法,明军大败之后,我们该当如何?”
玉空道长凝起眉毛,看看左右,周围没有什么客人,便低头压低声音道:“此处不是谈话之所,有什么问题,僻静处说!”
上官云和费恩齐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喝起酒来。
这时,经过一阵混乱,京师百姓渐渐安静下来,他们立即打起精神往各个酒楼跑,上来的顾客越来越多,叫上酒菜后就谈京师中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