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燕瞪大眼睛看着,什么都没有看到,便缩回头,蹑手蹑脚地返回。
她走回大厅,连连摇头道:“外面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我听花了?”她直拨拉脑袋。
柳随风眉毛拧成疙瘩,低头思索片刻,然后摇头道:“不管它,接着喝!”他举起茶杯喝了口,仰面朝天发出阵“哈哈哈”怪枭似的声音。
红衣太监和众东厂侍卫穿过巷道,跑到大街上,纵马飞驰。
路上行人见状,倒吸口气,纷纷向两边闪去,道:“咦?他们刚才不是急吼吼去执行什么重大紧急公务吗?现在怎么突然返回了?”
“这么快就执行完了?”
“咦——”那名红衣太监和众东厂侍卫顿时面红耳赤,低着头,打马飞奔。
“既然没有重大紧急公务了,那就不用让道了。”有人走到了大街的正中。
“卟通”声,有名东厂侍卫从马上跌了下来。
他们纷纷下马,牵着马匹,低着头,在人群中飞快地走动,像阵烟。
来时如风驰电掣,走的时候却像蜗牛,走了几柱香的时间,才走到了皇宫的门口。
他们在皇宫门前,左看右看,纷纷道:“咦?仙师去哪了?”
“他不明明接到圣旨,去捕杀柳将军了吗?”
“可是那里没人!”他们摊开双手,连连摇头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有人道:“回去向厂公交差!”
“啐!”有人喷出口唾沫,瞪圆了眼道:“就这么交差,那能行吗?”
众人倒吸口凉气,连连点头,顿时眉毛拧成了疙瘩。
他们一时手足无措,站在皇宫门前左看右看,蓦地目光落在了门外箭地远的地方不动了。
那里车马轿子成排,人影幢幢,占地面积几乎有足球场大小,正是在宫外守候的众文武百官的下人。
顿时他们眼睛亮了起来,指着那些人道:“那些人大清早就守在宫外,应该知道!”
众人频频点头,脚步如风,向那些人走去。
众文武百官的下人,在车马、轿子前,或坐或蹲,有的闭目养神,有的叽叽咕咕说着什么,还有的则围拢在起打牌,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众人走向他们,在距他们半辆马车远的地方停住,弯腰拱手道:“诸位,你们当中,可曾有人看见玉空仙师?”
那些下人愣了下,闭目养神的睁开眼睛,聊天的停止说话,打牌的收拢牌局,齐扭头看向他们。
过了三四次喘息的时间,有名下人颤颤微微站起身,道:“各位官爷,你们说的可是清早从宫门出来,身着灰色道袍,年约六七十的老道士?”
众东厂侍卫顿时红光满面,连连点头道:“就是他!就是他!敢问诸位,他去哪了?”
众下人愣了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连连摇头道:“这我们哪知道?”
领头的红衣太监倒吸口气,瞪圆了眼道:“看见了还不知道?”
众下人还是连连摇头。
有名下人指着南边道:“我们只看见他带人顺着正南大街去了。至于具体去哪,我们实在不知道!”
众东厂侍卫长出口气,连连点头道:“原来如此。知道方向就行!走!快追!”
他们纷纷牵过马匹,飞身上马,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