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遥指南城门,道:“将军,你的人在南城门被杀了!”
“啊?”将军触电似的震了下,叫道:“何人竟敢如此?本将军和你们拼了!”说完,他“呛啷”声拔出腰间佩剑,举过头顶,看向南城门。
佩剑有巴掌宽,胳膊长,中间棱线凸起,两侧的剑刃发出阵阵寒光。
众人愣了下,连退数步,直往墙角里缩。
“哇呀呀!”他双眉倒竖,二目圆睁,头发向上飞起,手舞大剑,叫道:“冲啊!”说完,催马向前跑去。
众随从纷纷拔出佩刀,高叫道:“冲啊!”也策动马匹,追了上去。
顿时大街上烟尘滚滚,马蹄“嗒嗒”如同炒豆。
“轰”的声,整条大街像炸开了锅,行人纷纷向两边跑去,如同老鼠,不少人“咣咣”撞在墙上,摔个仰面朝天。
将军还未冲到,就有人飞奔向南城门,冲守城兵丁叫道:“大事不好!有人杀过来了!”说完,他随着众人向边侧跑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守城士卒倒吸口气,互相看看,道:“上级没了,我们该怎么办?”
有名士卒咬牙道:“没有上级,我们去找!走!”
众兵丁愣了下,道:“去哪儿?”
那名兵丁头也不抬道:“我们是归九门提督管的,就去找他!”
“好!”众人雷鸣般地鼓起掌来,排成整齐的队伍,向东侧跑去。
将军将大剑舞了两圈,飞马赶到了南城门外。
此时的南城门口,已空空无人。
将军勒住马匹,瞪大眼睛四处看着,只见城门内侧,隐隐有个人,像粽子般被捆着,“呜呜”叫着。
他倒吸口气,翻身下马,大踏步地走向那里。
走到近前,发现此人正是那名去取令箭的传令官,蜷缩在地上,嘴里塞着团麻布。
他倒吸口气,连忙挥舞大剑,“刷刷”几下,斩断麻绳。
那名传令官“骨碌”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抓下口中的麻布,唾了口唾沫,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将军救命啊!”
将军眼瞪得似铜铃,“哇哇”叫道:“何人将你捆住?”
传令官哭丧着脸道:“不是别人,就是把守这里的兵丁!”
将军倒吸口凉气,道:“你在说胡话吧!怎么可能会是他们呢?”他上下打量着这名传令官,满脸疑惑道:“他们难道不认识本将军的令箭?”
这时,他的随从飞马赶到,纷纷下马,来到城门前,四下看着。
有的随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连连摇头道:“将军,他怕是被吓傻了吧!”随后,他们看看周围,空无一人,也无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伤员、病号留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样。
他们倒吸口气,道:“怪事!人呢?人跑哪去了?没有别人,起码得有守城的官兵吧!”
众人连连点头,看向那名传令官,满脸疑惑。
原来,他们以为有人突袭城门,故而如此。
传令官道:“他们跑了,不知去向。”
将军低下头,沉思道:“这个袭击者太令人奇怪了,也不打开城门,也不大打出手,也不留在这儿,倒底是什么人呢?”
他连连摇头,眉毛拧成了问号。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将军挥手道:“返回提督府!”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众人道声:“是!”也纷纷跟了上去。
传令官哭丧着脸道:“将军,小的令箭还没有取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