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比在梦境当中还要不真实，她做梦的时候都不敢这么想。
“不签字吗？”苏若清问。
苏若清的问话让李翰宇飘的老远的思绪一下子回了过来，“我..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
他完全可以直接签下自己的名字跟帝耀合作，就算是之后帝耀后悔了，那他也能得到一份数额不小的违约金，但是他却没有选择那么做。
苏若清点了下头，等着他的问题。
“刚才她们在说的话苏副董你也听到了，网上的那些东西我想副董你肯定是有做过一些了解的。”
苏若清“嗯”了一声。
“我的意思就是，为什么帝耀会签下我？”是不是弄错了还是说有其他的原因。
他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价值，网上的名气也不好，在圈子里面混的也很差，来到帝耀之后可能只会带来麻烦。
苏若清指了指凳子，“坐下说。”
待到李翰宇坐下，苏若清就开口了，“你对自己的能力有质疑？”
“....”
“有还是没有？”
“我也不知道。”如果这个问题是在以前问他的话，他的答案肯定是没有，以前的他是一个无比自信的人，从从事这个行业开始就一直站在云端，不仅仅他自己对自己的能力没有质疑，其他的人也是一样的想法。
但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不太好的事情之后，这一切都变了。
说他没有能力的人多了，他也多多少少会受到点影响。
苏若清听到李翰宇的这个回答稍微皱了一下眉头，“那你为什么要来面试？是觉得我们帝耀对服装设计师的要求很低？”
“没有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想法，我会过来...我会过来是因为我想要试试看，我想知道我到底还行不行。”
“所以你准备怎么做？”苏若清明显的感觉到对面坐的这个小男孩有点颓废了。
李翰宇低着头，手扭捏着，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苏若清示意了下于子义，于子义走了上去，“你这个字得抓紧点签，我们后面就等着这边出的结果。”
“啊？不好意思啊，但是我...我可能不能够胜任你们这份工作。”
在李翰宇看来，他什么都没有做，本来想要在面试时候说的那些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就直接通过了这场面试，这让他感到措手不及。
苏若清敲了敲桌子，“于助理，你把那个文件拿过来给我吧，既然他不想签那就算了，弄得好像我们逼着他签字一样的，拿过来拿过来。”
于子义看了一眼苏若清，正要去拿那份文件，就看坐在椅子上面的那个人颤抖的厉害，他不太了解其中的事情，但是能够感觉得到这个叫做‘李翰宇’的人内心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