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试图挣开左占,但他却箍的越来越紧。
“左占,你不讲道理,还强词夺理!”
“对对对,都是我不好,那你说谁好?席衍吗!”
左占都怒极反笑了,还非常配合的放开她,鼓掌拍手,“看看,老情人在你心里是真有分量啊,时时刻刻都记挂着!”
“你胡说什么呢?”许愿讶异,“能不能就事论事啊。”
“这不是你非要谈到席衍的吗?”
“我谈到的是他为救我外公外婆受伤,你隐瞒了我整件事吧!”许愿皱眉,而不是他错误的理解想偏。
左占冷哼着,“好,这件事是吧,我是隐瞒了你,但我这边不也给他提供帮助了吗?难道还不够?非要让你知道了,再跑过去见他才够?!”
“你……”许愿气的浑身发颤。
“认清楚现实,不管他席衍以前都做过些什么,但永远改变不了你们早已分手的事实!许愿,你现在是我的,给我他妈记住了!”
扔下这句话,左占咬牙握紧双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一路疾步下楼,这个地方,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那种身体仿佛裂开了一般的疼,让他呼吸都带着痛!
许愿僵硬的身形,在他摔门的一刻,一把拨开了旁侧桌上的水杯,破裂的碎片飞溅在她小腿上划出血痕,却浑然不觉疼痛。
她不住深呼吸想平复心情,从来没想现在这般认为左占无理取闹,明明做错了,还非要理直气壮。
一整夜无眠。
早上,外婆过来一推们,就只见到了许愿。
“脸色这么差,一直没好好休息吗?”外婆看着她这样,别提多心疼了,连声叹息,“傻孩子啊,身体要紧啊。”
许愿苦涩一笑,点了点头。
“席衍给我打电话解释过了,愿愿,是外婆外公错怪了你……”
“没事的,外婆。”
老人叹了口气,“愿愿啊,欠恩情我们就想办法偿还恩情,但感情呢,你不欠任何人的,也不要把这两者混为一谈,你懂外婆的意思吧?”
外婆是位很开明的老人,她不是担心许愿误解什么,而是担心她有负担。
“就像金钱可以买来一切,但唯独买不来感情,虽然这话有点不切实际,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还有啊,外婆不反对你和左占重新在一起,只要是你选择的,外婆永远都支持。”
“谢谢你,外婆。”许愿侧身抱住了外婆。
……
外公的身体恢复的很不错,在医院又住了两天,就出院了。
这两天许愿一直在医院这边陪着,也没怎么忙国内的事,现在接外公外婆回了家,她也总算安心一些,开始着手忙工作。
她一边处理着公司邮件,一边听助理汇报国内近况。
有关季放的事情,战火高涨,看来不仅要打官司,还要面临各方困扰,好在席衍找到了鞠总这个关系,季放也在这几天内,将沿海几个会所的手续全办下来了。
她和季放通了个电话,没提这边的任何事,只是叮嘱他戒骄戒躁,一定要稳住事态,等时机再开发布会。
过后,她又和智囊们开了个视频会议,针对梨菁湾三期,以及兰海的新增项目,还有季放一事,详细讨论,会议持续了数个小时,结束时许愿伸展了下身体,浏览手机消息时,注意到左占的名字,心脏不由一紧。
那天‘吵’完,他就走了。
再没有联系过她,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息。
她退出了对话框,微敛的眸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