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冷凝着左占,他不动声色连一丝一毫的破绽都找不到,一双桃花眸从始至终都带着笑。
只是那笑太冷,也不及眼底,危险意味太浓。
“也不急,想回归是件大事儿,改天抽个时间,来我哪儿单独谈吧。”左占道。
许愿脸色唰的就沉了,“不用,左总好像误会我话里的意思了……”
“指的双方公司,不是吗。”左占抢过话头。
许愿不悦的皱起了眉。
温暖也点了几样菜,将菜单递给左占,并挽起了他手臂,“左少,你还想吃什么?”
左占看都没看菜单,只对服务生道了几个菜名,然后看了许愿一眼,似笑非笑的,“许董昨晚喝多了,宿醉头疼,吃些爽口的有助于缓解。”
许愿干笑,垂下了眼帘。
席衍侧身看她,“昨晚喝酒了?”
温暖也轻摇着左占手臂,“你怎么知道呀?”
“许董昨晚在我那儿过的夜,怎么能不知道呢。”左占笑容浓郁,浓的像要将人活活溺毙。
许愿一惊,她没想到左占竟就这么……
早就察觉出她的情绪异样,席衍适时的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掌心透着抚慰的魔力,他说,“那真麻烦左总了。”
他落眸看着许愿,“下次再有应酬,秘书忙不过来就给我电话,我接你。”
左占道,“那席总是没看到昨晚的情况,许董还真是……”
他慢悠悠的拉长声,饶有兴趣的目光锁着脸色灰白的许愿,笑着勾唇。
许愿心里咯噔下,她无法估量左占会继续说什么,但肯定的,不管他说什么,出糗丢人的都将是她。
她就弄不懂了,这人到底想干什么,句句带刺儿又阴阳怪气,她无奈的深吸口气,“昨晚失态了,但谢谢左总。”
“一夜……用谢谢打发,怎么感觉许董像是在逃避呢。”左占给她倒了杯茶,“算了,既然你不想认账,我也不勉强,但谢字就别提了,毕竟这种事也不恰当,是吧。”
许愿心脏轰然,脸色很难看。
“喝醉酒这种借口……”温暖忽然来了句。
席衍扫了她一眼。
温暖一惊,冷汗随之就下来了,席衍那目光,和刚刚的温润儒雅截然不同,冷寂肃寒,让人恐惧。
席衍看向左占,“过去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再提了,尤其是左总作为男人,又这么有身份和背景,说话是不是也该注意下场合呢。”
温缓的字音中藏着厉色,警告的意味极浓。
左占眼神暗了暗,“这么说来,席总也是男人,光靠嘴上哄人怎么够,也要适时的身体力行,能做到话,许董也就不会来‘劳烦’我了。”
这话嘲讽刺耳,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许愿如坐针毡,左占对她敌意太强,挖苦嘲弄,甚至还殃及了席衍,但她现在心情混乱,又实在没心力理会……
席衍向来以她为主,看出她不适,就敛去了眸中情绪,他适时的轻拍了拍她手,“是不是累了?你身体还没彻底康复,不易劳碌。”
许愿微微点下头。
席衍有转头看向左占和温暖,“不打扰二位用餐了,我和许董先走了。”
左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视线里,温暖看着他目光,娇嗔着,“看不出来,许董还挺吸引人,一个又一个的裙下臣,这样的女人其实就是水性杨花,永远不知满足……”
左占紧眯的眼眸幽冷的睨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