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玄紫阁中。
穆郅聪来访,舒星凌邀他到书房详谈。
“你隔了这么些天才来找我,可是有重要的发现?”
舒星凌压了压嗓音,看着那张清秀俊雅,谦谦君子的脸,轻声问道。
“那日从义庄回来后,我就带人把丁菊抓到了刑部,并把元府搜了个遍。
她那晚果然用荨陀草熬了粥,但她说那粥是她自己吃的,熬多了还剩了半盅在厨房。
第二天发现粥没了,也不知道是被人倒了还是吃了。
而且她不承认知道荨陀草与人参同食会让人中毒。
若说元释是吃了她熬的粥掉入湖中淹死,那她真的是无辜的,这就是一个意外。”
他喝了一口甘泉露,没想到这个看似淳朴的妇人如此能说会道,审问了三天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她那晚做过些什么,可有人证?”
舒星凌点了点头,清冷的问道。
“她说那晚喝过粥以后,就在房中陪着孩子睡觉。只是元府中下人说那晚孩子哭了很久,第二天孩子声音都哑了。她说是雷雨声太大,把孩子吓到了。”
穆郅聪想了一下道。
见舒星凌沉默不已,他接着说道:“元释的事她是拒不承认与她有关,但小江到元氏老宅附近那村子倒是打听出了些她与笑婆的事。
小江说笑婆的事儿虽然过去许久了,但村子中有人记得在笑婆死前,丁菊曾去找过她。更巧的是在同一天,有人还见到元释在笑婆家附近出现过。”
穆郅聪盯着舒星凌,见她并不感到意外,仿佛早已知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