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瞥了一眼严老爷的下半身,又道:“他失去的那些器官都找到了吗?”
“没有,在现场没有发现,会不会是被凶手带走了?”
穆郅聪跟着她的眸光也瞥了一眼严老爷的下半身,心中也确信这是仇杀,而且极有可能与女人与关。
“他的那些随从呢?我记得他身边有几个随从。”她清冷平静的问道。
“据酒楼老板说当天他是带着三名随从在酒楼用了些膳食后出城的,城门的门头也证实他坐着马车出城,两名随从驾马车,一名随从与他坐在马车中,但案发现场完全找不到那三名随从的踪迹。”
他回忆着案情,慢慢说道。
“这么看来,凶手带走的不仅仅是他的器官,还有他的随从。”舒星凌眉头紧锁,捏着下巴,清冷的说道。
“凶手为何要带走他的随从?”穆郅聪闻言后,眉头也皱了起来,有些疑惑。
舒星凌忽然想到一点,嘴角勾了一下,清冷道:“或许那三名随从不是被凶手带走的,而是主动跟着凶手走的。”
“你这话是何意?”
穆郅聪更是不解了,急忙问道。
“我看过你们的调查记录,案发现场只有四组脚印,已经证实其中一组属于死者严老爷,而另外三组属于他的三名随从。
你之所以会认为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是因为没有想过凶手就是那三名随从,或者说是假扮成严老爷三名随从的那三个人!”
说着,舒星凌向义庄外走去,看着外面的天色,还早,可以慢慢坐着马车回去,于是又上了穆郅聪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