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物？
沁儿听了她最后一句话整个人僵住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握着她手腕的手一点一点的松开了，这个女人好可怕！
“一直以来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只动物？”
她低下头，心中有些堵闷，好像有一口气喘不上来，又好像有沙子迷了眼，视线有些模糊，身子忽冷忽热，好像是病了。
可她从来没有病过，厄鲛从不会生病，若是真的病了，那就是快死了。
舒心凝见她一下柔弱了许多，微微有些颤抖，整个人没了生气，这是……是被吓到了？
“你不本来就是动物吗？”
她收敛了一些身上散发出的威压，疑惑的看着她。
本来就是动物！
这话是没错，可怎么听起来就是很别扭，让人很难过。
沁儿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神情有些落寞，没想到即使她现在这个样子出现在她面前，她还当她是动物。
在黑海中，其他那些厄鲛，一看就是动物，可她现在这样子有哪点像动物了！
舒心凝忽感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一个妙龄女子用哀怨的眼神瞅着她，太可怕了。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好了，不说这事儿。今日我要回凝心阁一趟，百里无尘与百里映雪准备回西玦了，我去与他们道个别。
绝羲他是不会去的，你看你是自己出去逛逛，还是和我回去一趟。”
她抿了一下唇，轻轻拍着她的肩，客气的询问道。
沁儿看着肩上的那只玉手，她这是像摸小狗一样在摸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