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把这个姓陆的提出来,本帅要亲自押往朔方,那几个同党就地斩决。”
曾养善说完转身要走。
“慢!”
陆铎喊到。
曾善养无色的看着他,“如何呀?陆別驾?”
“你抓我可以,但你得把公主放了。”
“公主?什么公主,何来的公主?”
陆铎指了指正气的鼻子冒烟的安平,“这位就是当今圣人的御妹安平公主殿下,还不赶快参见?”
曾善养又拿火把照了照,看见此人却也不像男人那样粗枝大叶,倒是细皮嫩肉的,虽经历了一路的鞍马奔波,但还是看得出保养甚好不由得心中起疑。
“可有什么凭据?”
“公主,把你的碟牌拿出来让曾节度看下。”
安平一呲眉,面带怒状,“他配吗?等我回到大明宫,看我不让圣人派兵杀光他们!一帮没长眼珠的废物!”
“殿下,这时候你得先出来再说呀,这夏州可不比长安,这里是不向朝廷缴纳税赋的。”
陆铎小声说。
安平压了压火,“让他看看,怕他家祖坟都受不起。”
伸手去袖间摸碟牌,摸完左袖摸右袖,摸完右袖摸左袖,可除了自己的一张高丽手帕外,一无所有。
安平发窘,“咦,记得是放在这里来了,可怎没了?”
说完,恍然大悟,“让喜雀戴在身边了,平常这些东西都是喜鹊帮我带着的,喜鹊怕是还在忻州城里呢,没事,碟牌这东西,等我回圣养殿,想要多少我给你就是。”
曾善养哈哈大笑,“什么雀儿啊鸟儿的,那就是没了?”
猛地一翻眼,眼白白的吓人,“来呀,还敢冒充公主,就先把此小贼斩了!”
陆铎急了,“你敢!”
“你可知冒犯当今公主是灭门之罪,纵使圣人不杀你,天下兵马也都会讨伐于你,即使想活命,又何苦假冒公主?假冒别人不行吗?你好歹是一方节度,就不能用用脑筋?”
陆铎这一番厉言倒也镇住了曾善养,他眼珠转了一圈,挥手然卫士们退下。
“殿下,你说说宫里的东西和曾大人对下,让他看看可有说的不对的。”
陆铎说。
安平想了想,心里有了主意,“曾善养,你听好了,你如果入朝觐见过圣人,就该去过玄武殿吧?你可知道玄武殿内杨复恭那老头子经常站立的左边铜鹤香炉的鹤儿是几只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