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张景冲没有跟陆铎多废话,身后来了四个士卒架起他的胳膊就往外拖,此时陆铎身子骨如小鸡子一样,在长期经历刀兵,吃牛宰羊的西军面前连丁点的反抗之力都没,吴杏春等人眼睁睁看着御上亲点的“前陆別驾大人”,就这样被人拖着衣领子提溜去。

夏州押送陆铎的兵头对着张景冲笑到,“张将军办事果然雷行果决,看看将军还有何吩咐,要是没有的话,还请将军签个回执,我等就此回转夏州。”

张景冲照办了,把回执给了兵头。夏州兵刚想转身走,被张景冲叫住,“慢。”

后面亲兵捧着盘子,掀开盖布,里面全是铜钱。张景冲说,“各位押犯人一路艰辛,这是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回去替我问曾将军安泰。”

夏州兵一看每人可以分到两贯钱,顿时乐的合不拢嘴,兵头正要说些寒暄话,被张景冲止住。

“不过,还请转告曾将军另一句话,灵州地界里自此后不许外兵踏入一人,违者,把头留下……”

张景冲平静的看着他们,最后那个斩字是悠悠说出来的,但让夏州兵听起来却比刀剑相加还吓人,连道谢也不敢,补充了给养,匆匆回转。

陆铎被四个士兵拖拽着前往兵营,出人意料的是,在路过了一条条街巷后,竟然出了城,来到城外低洼处的一片山脚下。这里距离灵州城六七里左右,扎营的排场绵延了十几里,兵营外是挖设的一层壕沟,壕沟内是一层鹿角。过了鹿角,是整根圆木围起来的营盘。一共三个营盘,相互间隔五百米左右,之间用壕沟作为联系通道,以三角形均匀分布在灵州城的城东。

陆铎就被带到了最右边的那个营寨。

陆铎在朗州时,听喝茶的客人们经常讲起边塞的战争,进寨子之前,还以为一定是刀枪林立,杀生震天的一片操练景象,可谁知踏入时竟是一片死寂,操练的士卒不见一个,马不见一匹,要不是还有几个守大门的和巡逻的士卒,还真以为人都跑光了。

陆铎来到一个黑乎乎的中帐内,案上有人正趴着写东西,头也不抬就问了句,“来人又是谁?”

四个士卒照实答了。

写字的人并没有抬头继续写字说,“你们回去给大帅复命吧,就说小七会明白办事。”

说完,此人抬起头来,才第一次拿正眼看陆铎,走下桌前绕着陆铎转开了圈。陆铎觉得此人的目光好像如影随形的在自己耳朵根嗡嗡叫的蜜蜂,浑身痒痒的难受。突然,“嗤!”的一声,自己的衣服被这个叫小七的扯开了,陆铎吓得魂飞魄散。听说过男人扯女人衣服,也听说过青楼女子玩笑时扯过男人衣服,但男人扯男人的衣服,实在是耸人听闻,更称得上惊世骇俗了。

陆铎跳起来半尺高,双手握紧拳头,“你想干什么?要杀要打请便,但别想着还有什么别的花活儿!”

“哈哈哈………”

小七大笑,“好一个雁翎印,来人,拿件新衣服过来。”

陆铎一脑袋的雾水,这玩的是哪一出?什么雁翎印?我脖子上的这个不是什么红龙印吗?还是那个孔大相爷说的,怎么又冒出个雁翎印?再说,我眼前这人又是谁?看意思他就是以后我的官长了?那个什长?一个什长就住这么大的军帐?看来这个灵州兵待遇很好啊。

“我叫刘瑜,是陷阵营的官校尉。”

说完就坐下继续写字去了。

“校尉大人,我该去做些什么?我还是站在这里………”

“有你干的事情,等下他们一回来,你就开始忙了,现在换上衣服,暂且歇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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