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你们怎么看?”
许成龙坐在沙发上,一边把装满了水的铁壶放在了炉子上煮一边说。
“这事情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如果我们想要赚钱就只能跟着张文华的路子出走,说白了就是他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跟着他虽然只能够喝汤,但是跟着他喝到的汤远比我们自己单独干要赚得多。”
许恒非常郁闷,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当然希望自己说话算话,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多年的经验和事实证明,自己这几个人如果离开张文华赚到的钱真的会少很多。
“本来以为这一次能够利用李腾龙的机会逼迫张文华多分一点给我们,但是最终的结果实在是太失望,张文华这是知道我们没有任何办法,或者是说离不开他,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面,李腾龙确实是他一个人发展出来的客户,可是这么多年过去维护这样子的一个客户,再怎么说都出了力量,如果不是我们这些人那么多年来千方百计的搜索各种各样的古董,李腾龙说不定早就已经离开张文华,不可能会撑到今天,从这一点上来说,就算没有功劳都有苦劳,如此大的一块蛋糕,现在说没有就没有,一点表示都看不到,好像这一切全都是我们的过错一般,这个事情想起来真的是郁闷无比。”
“许恒说的对,这件事情上我们没有更多的选择,尽管非常的郁闷,但是跟着张文华确实比我们自己开古董店要赚得多,只能够依照他的说法去做这件事情,尽管这一次我们要在孙梦妍这里的古董市场开古董店成本非常高,但是谁让我们没有更多的选择呢?”
马栋梁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今天和张文华还有赵强打交道,不堪回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说白了其实就是自己这几个人赚钱的路子或者说命门拿捏在别人的手里。
“哎!”
“你们说的一点都没有错,确实就是如此,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别的选择,只能够乖乖的听从张文华的安排,但是这一次我们想要在这里开古董店,成本真的非常高。”
马栋梁沉默了一会,难以为几个人能够商量出一个办法,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形势比人强,一点办法都没有,张文华还是那个张文华,自己这些人还是没有办法对付得了张文华,几十年的时间过去,这样子的局面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
“平心而论,孙梦妍这里的古董市场店铺的租金肯定非常的高,特别是二期古董店铺更加如此,但是如果我们想要赚钱,或者是说想要有机会赚到大钱,只能接受,这几天我们在这里看到的一切证明这里的古董市场真的是非常的繁荣,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肯定能够赚钱,而且能够赚到大钱。”
许恒知道在这里开古董店,各种各样的成本非常的高,但是如果考虑到整个古董市场的状况的话,这里面的风险虽然比较大,但是还在可以接受的范畴之内,而且确实有可能赚到大钱,典型的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都已经接受了这样子的状态,我们就没什么好多说的,接下来就得要看看孙梦妍什么时候开始招租,我们尽全力拿下那里的店铺,一会得要告诉那些正在等消息的老头子们,我们的想法和做法,让他们都统一行动。”
马栋梁很干脆的挥了一下手,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没有必要再多啰嗦什么,省得更加的郁闷。
许恒喝了两杯茶,觉得有点不太爽,又或者是觉得嘴巴里面非常的淡,干脆的拿了一瓶酒来打开。
“这是前段时间从朋友那里拿来的,国外进口的威士忌,尝一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恒一边说一边打开到了三个杯子,又从茶几底下摸出一包花生。
“许老头,我说你箱子的搭配实在是太让人无语,用现在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太low了!”
“国外名牌的威士忌配的是我们传统的下酒菜小花生,这种搭配实在是让人不知道怎么形容。”
汪华看到倒腾出来的酒还有下酒菜,实在是觉得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