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再次抽出自己的绣春刀,指着前方暗处那人。
“袁大人,事到如今,还要这样沉默下去吗?”
陈七一言,直接将场上众人惊个愣神。
县衙内一片安静,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随即只见坐在椅子上的袁谏,瞬间大笑出声,笑的表情狰狞道:“哈哈哈,总旗大人,哦不是,陈总旗,玩笑莫要开的如此大了。”
陈七自然知道他不如这般认罪,同样陪笑道:“哈哈,袁大人,玩不玩笑,你心中方最为清楚。”
这时左尚卿也从中缓场道:“是啊,陈总旗,这等玩笑话不可乱开,袁谏大人毕竟是江陵府通判,我之佐贰官,我之左膀右臂,若是玩笑话,陈总旗还是赶快收回吧。”
陈七摇摇头道:“别急啊袁大人,如若不是真凶,那回答我几个问题如何?”
袁谏哼哼一笑道:“陈总旗,先不说你这般诬陷我,倒是我,凭什么要回答你问题,如若这一刻我顺你意,将来在这江陵府官场之上,你指不定还要站在谁的头上。”
陈七呵呵笑道:“若是袁大人心中无鬼,答我几题又如何呢?”
“陈总旗,莫要忘了,即使你是升迁总旗,那也是正七品,我身为一府通判,那也是个正六品,怎需听从你的命令。”袁谏坐在椅子上,虽说身体不能大动,但气场丝毫不弱的说道。
这时左尚卿心中着急,便接话道:“袁大人,陈总旗也是谨慎,正如他所说,若是冤枉,那用事实堵住总旗之口,也算是打了陈总旗的脸了。”
左尚卿之言,未曾站在任一离场,倒也给双方留足机会。
至于结果如何,那只能看对峙之后。
袁谏听左尚卿如此打圆场,便松口气道:“那陈总旗不妨问问,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怀疑到我这个同样受到暗杀的人身上。”
陈七见他义愤填膺,不禁浅笑,随即问道:“不知袁谏袁大人,两三月前,奉盐运司之名押送盐引,去往何处?何时归来?”
袁谏冷哼一声:“去的是京师,不过顺的是江陵府江水路,要游走附近两大州县,路过十一村,最后将盐引全部记录在案后运送到京师盐运司,这才回来。”
说完后停顿一下道:“不巧,回来之时,是梁大人死后当夜,凌晨之时到的江陵府。”
陈七点点头道:“那还真是巧啊,记得那时,我也与你碰上一面,听那时的袁大人言语,应是刚刚到江陵府吧,还未回府上。”
“正是。”袁谏没好气的说道:“那时从西关入,直接去到县衙。”
“路上哪里都未去?”
“自然。”
“从何处赶路回来?”
“那两日很急,便未找客栈歇息,直接从京师赶了两日路回来。”
“袁大人的意思,那两日除了在马车内,便是在路上喽?”陈七颇有玩味的问道。
“正是。”
“有趣。”陈七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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