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狗仗人势的角色,颜稚直接无视了他。
“县主怎么不回答草民?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县主连忙反驳道:“怎么可能?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非常透明,没有任何问题。梁景川他们就是犯了错,本县主自然有权利惩罚他们。”
“哦?那请问梁景川他们勤勤恳恳地念书,一心想要考取功名,造福同乐镇的人民,从未招惹是非,在县主你这里犯的是什么错呢?”
面对颜稚的质问,县主的脸色是越发难看。
“这些事情与你无关。”
最终,他就只是冷硬地憋出了这么一句。
颜稚极尽嘲讽地说道:“县主大人,衙门办案是要接受百姓监督的,你在这个位置上应该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不用我提醒吧?”
县主再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一旁的大学士则是急得频频向他使眼色。
但颜稚说的实在是太过无懈可击,最终还是大学士站出来愤怒地进行反击。
“你这简直就是胡言乱语,扰乱公……”
“笑话,请问我说的可有半点不对?衙门办案本就应该接受我们的监督,我们有权知道部分细节。如果你提供不出来,那就不要怪我产生怀疑。”
大学士更加愤怒,直接指着颜稚的鼻子,“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来人!给我把他们拿下!”
如今在场谁是真正有权力的,已经看得非常清楚了。
大学士这么一吼,衙门的那些侍卫就都朝颜稚和无极围了过去。
“大学士,你刚才还说我没有权力插手衙门的事,那请问你又有什么资格呢?”
颜稚站在原地,对于眼前的事情根本不为所动。
大学士十分嚣张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个同乐镇的王道,你说什么都不管用。都给我冲上去打,往死里打!”
现在的大学士哪里还看得出半分儒家之人的气质,在颜稚的眼里根本就是与地痞流氓豪无差别。
侍卫总共有十二个,而颜稚和无极就只有两个人,大学士在等着他们求饶,但始终看到的都是他们异常冷静的神色。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自然是以无极的身手根本不需要害怕这些人。另外,他也根本没准备与这些人纠缠。
颜稚早在大学士暴走的时候就做好了打算,便在那些人马上就要逼近的时候,大声说道:“慢着!”
那些人应声而停,大学士还以为是他们怕了,脸上露出了非常得意的笑容。
“哼哼,早些求饶也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年轻人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比较好,不要不知天高地厚。”
“不好意思哦,我们两个生来就是你们重上几斤几两的。我叫你们停下也不是因为怕了,而是懒得与你们纠缠,那样实在是太难看了。”
大学士当即就非常不屑地说道:“都死到临头了还要装样子,年轻人这么要面子是会付出代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