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懂么?”
王浪军领着上官婉儿走到山下的一片草地上,止步等待金鹰,转身看着她沐浴在火把光辉与夜风中的瓜子脸蛋说道。
一脸忧愁,还真是归心似箭啊。
殊不知她的娘亲还在赶往无量宫的路上,不可能被战争波及,担心什么?
莫非是动情的担心……
上官婉儿差点撞在止步转身的公子怀里,慌乱的错步站稳身形,莫名的羞红了面颊,不敢与公子对视了。
不过她低头之余,双目看见火把光辉下的草丛,立马惊呆了。
这不可能?
心神一片凌乱。
直到这会儿她才发觉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现象。
公子是草木支配者吗?
不,支配者当中的皇者。
要不然公子怎么悄然不觉的让灌木草丛软倒下去,形成一片三米见方的灌木草地板?
这一根根灌木杂草,以公子的双脚为中心向外延伸。
就像是花朵盛开一样。
只不过这朵灌木杂草花朵是平铺在地面上的。
且不带重叠的。
一根一根的紧挨在一起,几乎形成了无缝的地板。
这太神奇了!
先前自己怎么没留意呢?
那来路……上官婉儿一惊转身看向来路,却见来路上的灌木杂草已复原了长势,更加惊愕了心神,公子好厉害啊!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学?
一念至此,她转向公子说道:“公子,您把灌木杂草……”
“如你所见,灌木杂草很听话,比你懂事。”
王浪军莞尔一笑,不在意的替她撩开夜风吹散在俏脸上的一缕发丝说道。
上官婉儿羞怯的微微低头,想让开又不忍挪步,遍体燥热而颤抖着说道:“公子,婉儿懂了……”
她这话说得含糊其辞,几乎湮灭在夜风之中。
几近不闻,且带着颤音。
让人听了想入非非。
究竟懂什么了,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王浪军只是与韵儿相处的时间久了,习惯了这个暧昧的动作,似是在回味与韵儿相处的感触。
毕竟他又打了一个打胜仗,值得庆贺一下。
待他回过味来,到有些尴尬了,接话调侃:“你真懂了么?
可不要贪杯哦……”
“啊,公子,你太坏了,就不能,不能……”
上官婉儿一惊抬头,凝望着公子俊郎的笑脸,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反而迎来一阵羞怯的躁动与气愤。
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五味杂陈的。
自己就这么差吗?
可是公子刚才亲密的举动,不是……
王浪军见她流露出爱恨纠结的俏模样,无奈的摇头说道:“不能什么呀?
嗯,要我说就是不能现在认可你这个才情丫头,对你来说任重道远啊……”
“哼,谁稀罕!”
上官婉儿生起的凝望着公子说道,双目噙泪,就差哭出声来了。
这会儿她感到无比的委屈。
委屈天道不公,为什么不让自己早点认识公子,那就没狄韵什么事了。
那该多好?
哪像现在这样,让公子爱理不理的调侃。
公子还许下一个什么才情丫头。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她不甘心而委屈了身心,与夜风和鸣的颤悸在明暗不定的火光中。
殊不知王浪军看她这个模样,心说这下好了。
情感是治愈冲动的良药。
效果还不错。
“好了,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