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零笑看着面色冷峻的孔令亮和孙光两个人，眼中在这一刻带着嘲弄，玩味……在表达着自身对于两人的种种不满。
“人真的不是你杀的么？”孔令亮直视着面具零的目光问道。
直接迎着孔令亮那一双对自己充满了审视的眼神，面具零斩钉截铁道：“不是！”
“我倒是觉得就是你。”孙光冷冷地看着面具零道，“不见了踪影的老七只怕也是已经被你给杀了，因为老七也是我的人，所以他不可能动手，只有可能是你。”
“你发现了他们的身份，便想着将他们置之死地。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将他们一齐解决的，而且他们居然连半点反抗都没有。你的手段现在是玩的越来越好了。”
说话间，办公室内的气氛在这一刻已经达到了一个剑拔弩张的地步，只要一点点的不对，只怕孔令亮和孙光两人便会对面具零大打出手。
一时间，三人就这么对视着，整整沉默了数十秒之余。随即，面具零在这个时候不由得是哈哈笑了起来。
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好笑的，孔令亮和孙光两个人面色愈发的寒冷了起来。
“孙司令，孔副司令，我的两个正副司令，我在这里向你们保证，人真的不是我杀的。”面具零大拇指和袭小拇指搭在一起，一副对天发誓的样子道。
“即使我得知了他们的身份，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等于是在斩断我自己的手脚，不是么？相比较于杀了他们，我更倾向于质问你们二位，显然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孙光和孔令亮两人对视了一眼，双方的眼中还是对面具零有着相当大的怀疑。但是面具零那眼神中尽是坦然之色。
“行了，你走吧。”孙光摆了摆手冷声道，“最近安分点，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轻举妄动，明白么？”
对此，面具零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我不能答应。”面具零笑了笑道，“我自己的命运，我要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上。即使是你们也不行，我命由我。”
语气虽然是带着轻佻，但是其双眼却是无比的认真严肃之色。
“翅膀是真的硬了。”孔令亮笑问道。
面具零哈哈一笑道：“我的翅膀一直就很硬，不是么？针对他们，你们用你们的方法，我用我的方法，各行其道，殊途同归。”
注视着面具零沉默了一会儿，孙光点了点头。面具零笑着伸出手指了指门口的位置，试问自己是否可以就此离开了。
见孙光微微颔首，面具零笑着离开了，再其走到了门口处。
“老七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孔令亮侧过头，淡淡地说道，“另外，在飞龙城内最好不要给我闹出大动静来，不然会很难做，明白么？”
面具零转身看向了孔令亮和孙光两人，随即对着两人直接敬了一个礼。笑了笑，随即离开了孙光的办公室。
待面具零离开了之后，孔令亮和孙光两人对视了一眼。
“你觉得会是他么？”孔令亮问道。
孙光点了点头道：“十有**就是他了。原本还觉得弃之有些可惜不舍，现在看来要是在不弃的话，后面只怕会是成了麻烦了。”
“那死掉的那些人……”孔令亮道。
“死就死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孙光想了一会儿道，“即使他不动手，在之后弃掉的时候，也是一样的结果。眼下他还有着不小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