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人皱眉上前几步,将林林林挡在了身后:“新郎,你别骂了,这不是她的错,而是婚庆公司的错,她已经尽力的完善婚礼流程了,正常情况下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现在出了问题是要解决问题,你骂她做什么?她又不是神,只能确保自身没有问题,但不能确保他人没问题。”
新郎华仔怒火攻心,哪管这么多啊:“说的比唱的好听,现在我结婚啊,你当玩游戏呢,输了重来啊。
解决问题,怎么解决问题,吹唢呐的不在,你给我变出来啊。”
“请你冷静一点,我们能解决的。”周良人说。
新郎华仔咬牙说:“我给你们半小时,要是解决不了问题,这三书六礼,八抬大轿的流程也别搞了,我直接坐车去迎娶小莉,至于小莉那边,林林,我看你怎么交代!”
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本来风风光光大气的搞中式婚礼,结果草率的直接用车迎来迎去,幻想的美好结婚计划泡汤。
绝对是女人一生中最惨痛的事,
也是最过不去的一道坎了。
怕是好事变坏事,小莉得记恨林林林一辈子了。
“半个小时,我去哪再去找唢呐匠。”
林林林在庞大的情感压力和现实压力双重下压,急的原地跳脚,忍不住抓着周良人的衣袖:“阿良,你帮我想想办法,看看有什么途径能临时找一个唢呐匠过来顶一下。”
周良人安慰道:“别慌别慌,我知道哪有唢呐匠。”
“真的?那你赶紧叫过来啊。”林林林抬头惊喜道。
“不用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周良人微微一笑。
林林林闻言,惊愕的指着说:“你是说你会吹唢呐!?”
“是的,刚学一个多月,应该勉强上的了台面。”周良人点点头。
“一个月多月……”林林林念了几遍,轻咬嘴唇:“行,学过总比没学过要强,能用就行,可一个还不够,还要一个啊。”
“放心,我知道另一个吹唢呐的在哪,打个电话,马上到。”周良人淡淡一笑。
“那赶紧的,快快快……”林林林心生希望的催促。
周良人掏出手机给小弘打了电话:“我是周良人,嗯,有点事要你办,你去把索尼克给我带来,另外把再把唢呐拿来,快,有多快就送多快,我在南北路。”
十分钟后。
一辆电动车停下来,小弘着急忙慌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大一小两支唢呐,怀里揣着刺猬索尼克和一只鹦鹉贝多芬。
周良人:“你怎么把贝爷也带来了。”
“我说你让我带索尼克出去,贝爷就非要来,说你带索尼克出去玩,不带它出去玩。”小弘很无辜的说。
“……”
“行吧,你先照顾贝爷吧,现在挺乱的,实在没时间照顾它,你看着点。”周良人吩咐了几句,接过唢呐和刺猬索尼克,对着林林林说:“好了,我们换上喜服就能出发了。”
林林林睁着眼睛,指着索尼克:“你说的唢呐匠就是它!?”
“是啊,它吹唢呐还是满厉害的呢,我教的。”周良人笑着说。
林林林捂着额头,突然感觉生无可恋,可能老天是真的要整死自己吧:“算了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你们上吧,不行,就只能放弃迎亲队,让花车去接了。”
“对我有点信心嘛,我吹唢呐还是可以的。”周良人含笑说。
林林林含着泪指着刺猬:“我不仅对你没信心,我对它也没信心啊,你们这个组合是要把我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