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誰？”
蘇道陽從這個笑容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馭獸門上任門主！”單子玉似乎在回憶着什麼，停頓半天后才道：“很變態是不是！”
蘇道陽聳聳肩，道：“未經他人苦，不勸他人善！變態不變態不是我能評價的！”
單子玉聞言還是有點詫異的，她緩緩道：“我十歲那年展露出了超強的馭獸天賦，而後加入了馭獸門成爲了真傳弟子，師父正是馭獸門門主！”
“那時候我以爲我的人生已經非常圓滿了，擁有遠超常人的地位與權力！”
“可沒想到這一切在我十八歲那年變了！”單子玉說到這時表情多了一絲自嘲，她的眼中閃着仇恨的光芒，“那一年我外出歷練遇到了個讓我傾心的男孩，自那以後，我與他開始了懵懵懂懂的愛情！”
“不過好景不長，我師父發現了我墜入愛河，當時的他大爲震怒，嚴厲警告我不要再與他接觸！可那個時候我哪有想那麼多，依舊風雨無阻想要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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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師父破了我的身！”
單子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沒有任何波動，彷彿已經漠視了那一切，“那一次，是他兩百歲生辰，而我剛二十！”
“呵，被師父破身後我不敢跟他說，我怕他接受不了永遠離開我，而且出於對師父的敬畏，我選擇了保持沉默、息事寧人！”
單子玉深吸一口氣，她緩緩道：“不過沒想到那畜生知道我有這想法後變本加厲，那段歲月是我人生中最折磨的時期。我一邊與男孩交往，一邊跟那畜生保持不正當關係！”
蘇道陽越聽越沉默，沒想到這女人背地裡還有這般屈辱的過去。
“你知道最後讓我爆發的是什麼嗎？”單子玉笑了出來，她似乎需要努力回憶才能想起那麼久前的事，“那一晚，他凌辱我後，將那男孩的頭顱丟給了我！”
“他讓我死心，你知道嗎？他讓我死心啊！”
單子玉搖着頭笑起來，“對，我確實死心了！之後我很開心的服他，花了半年時間讓他放鬆警惕，在馭獸門中培養親信，染指門主！”
“那一晚時機很成熟，我廢了他的修爲，然後將他四肢割掉五官毀去，裝在罐子裡養了他十二年！他培養了我十二年，我也培養他十二年，大家扯平！”單子玉含笑說道。
只不過這笑容落在蘇道陽眼裡卻格外的滲人，這絕壁是個狠人，能把自己不堪的過往輕描淡寫說出來的人都是狠人。
“我還得感謝兇靈呢！不然怎麼能再次體會下慢慢勒死他的感覺！”單子玉託着下巴擺出很享受的神態。
“其實，你可以不用跟我說這些的！”蘇道陽壓低聲音道。
“無所謂，反正都過去了！”單子玉淡淡道，“那個時候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擁有足夠的力量才能保護自己和親人。不要愛一個你保護不了、也保護不了你的人，這不是愛情，而是悲劇的開始！”
“有道理！”蘇道陽點點頭。
“說完我的心事，現在是不是該你了！”單子玉望着兇靈空間內沉浮的魂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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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
蘇道陽伸手攬下一道魂靈，他笑道：“這些兇靈還沒有資格聽我講故事！”
六字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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