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曜和齐森都住了嘴，开始安静吃饭。
程以晴低垂着头，尽量缩减自己的存在感，免得再次卷入他们父子之间的争执。
一顿饭，有惊无险的吃完了。
齐森放下筷子离开的那一刻，程以晴悄悄地松了口气。
“以晴，不用拘谨，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
焦珂毓热情地挽住了程以晴的手臂，语气十分亲昵。
程以晴干笑一声：“我没有拘谨。”
——对于我来说，你们才是外来者好吧？
焦珂毓笑得眉眼弯弯：“那就好；你伯父就那个脾气，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
——就也不想让你们待很久呢！！！
“我们先回房了。”
齐文曜从中间截断了二人，拉着程以晴向楼上走去。
到了楼上，齐文曜看着程以晴，道：“如果你觉得不适应，我可以让他们搬走。”
“不用不用！”程以晴立刻摆手，瞪圆了眼：“文曜哥，你和伯父他们很久没见了，应该要好好相处的！”
——开什么玩笑？
——他们要是走了！那还了得？
齐文曜沉默了一瞬，点头：“嗯。”
说完之后，有些不放心，又追加了一句：“如果不喜欢，就不必理会焦珂毓。”
“好。”
程以晴乖巧点头。
齐文曜叮嘱之后，就离开了。
程以晴回了房间，瘫在床上。
——打开小说！
还好，系统虽然懒得理她，但小说还是会给她看。
程以晴找到了齐文曜家庭介绍那一段：
齐文曜，生母在他五岁的时候病重去世；他母亲刚刚离世，焦珂毓就堂而皇之的成了齐家的总裁夫人；这其中，要说没有猫腻，便是谁都不会信的！当时的齐文曜虽然年幼，但已经十分聪慧的明白了一切。
所以，他自小就十分厌恶焦珂毓。
等他更大一些的时候，亲自做了调查，据调查结果显示，焦珂毓和齐森早有瓜葛，而且他生母当年意外流产致使病重也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种种迹象都指向了焦珂毓，可他苦于没有切实证据。
只能任由焦珂毓继续留在齐家。
平心而论，焦珂毓待齐文曜极好，只要是他提出来的要求，焦珂毓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更甚者，齐老太太提出，要她终身不得生育，将齐文曜视若亲生骨肉，她也答应了。
即便如此，齐文曜也从未对她的好，有过任何心软。
他心里始终横着一根刺，所有人都以为他少不更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根刺扎得他有多疼。
看完这个介绍，程以晴代入齐文曜的立场，心情略微有些沉重。
小说里对这段过往只是一笔带过的交代了几句，最终也没有就这件事，给过任何解答。
虽然小说中，对焦珂毓的描写是：温和、善良、聪明；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给程以晴的观感并不好。
她不会超出剧情，和焦珂毓有任何额外的接触，但并不代表焦珂毓不会主动来找她。
她躺了没一会儿，房门被叩响。
“以晴！”
焦珂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程以晴瞬间皱眉。
——系统，小说里也没写她要上门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