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时依在经过短暂的心律失常之后,身体奇迹般的恢复平稳,没有丝毫生病的迹象。
只是一直睡着,怎么喊都喊不醒。
时依的监护人-谢吉香更加诡异,所以医院干脆把电话打到了为时依缴纳住院费的焦珂毓那里去。
焦珂毓得知时依的消息后,立刻清醒了过来,匆忙赶往医院。
看到了还在昏睡中的时依,听小护士说了不久前的情形,焦珂毓顿时心疼不已!
她和时依虽然相处不久,但格外投缘,也是打心眼里心疼可怜的时依,一度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
谢吉香闹了很久,连鉴定伤情,起诉时依这种馊主意都能说出来。
医护人员光是听一听都恨得牙痒痒。
天下哪会有这种母亲?
同时,不免对时依有了些许心疼。
焦珂毓留在医院,陪了时依整晚。
第二天,程以晴下楼来到餐桌前,没看到焦珂毓有几分诧异。
——难道焦珂毓自觉羞愧离家出走了?
——那可真是皆大欢喜!
齐文曜看了程以晴一眼。
一夜未睡,齐文曜眼睑处蒙上了淡淡的乌青。
“文曜哥,昨晚没睡好吗?”
“嗯!”
齐森一声不吭地低头吃饭,餐桌上的气氛格外怪异。
简单的问候之后,程以晴也没开过口了,只想安然无恙的吃完这顿饭,早早去片场。
“你妈去医院了,听说时依出了事;你今天抽空去看看她吧!”
齐文曜右手微顿,道:“不去!”
拒绝得很果断。
“时依是因你受伤的,她一个女明星,额头上万一留了疤,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她咎由自取。”
齐文曜十分冷漠。
对于他们这种只关心在乎时依,而完全忽视程以晴的做法,十分不喜!
时依是撞破了额头。
程以晴呢?
当时如果不是他去得及时,时依甚至能掐死程以晴。
昨天程以晴一直带妆,今天早上骤然看见她脖间的乌青,似乎比昨天更加严重,齐文曜眼中的不忿和心疼愈发明显。
齐森脸色骤变,他猛地摔了筷子:“齐文曜,你当真没有一点良善之心?”
“是啊!”齐文曜冷笑一声:“我自幼冷血,这件事你不是多年前就知道了吗?”
餐桌上,气氛逐渐紧张。
两父子怒目圆睁,‘大战’一触即发。
见状,程以晴看向了齐文曜,尝试终止争吵:“文曜哥,我时间来不及了,你能送我去片场吗?”
——消停一会吧!
——看不惯可以不看,何必非要吵?
齐文曜放下了筷子:“嗯。”
程以晴立刻拽着齐文曜离开了餐桌。
齐森也没了吃饭的兴致,将筷子丢在餐桌上,大步离开。
“文曜哥,你别老跟伯父吵,我害怕!”
——吵架这种事,又浪费情绪,又没有回报!
——打两局游戏解气它不香吗?
“我知道。”齐文曜点头:“我去书房等你。”
“文曜哥,江雅会来接我的。”
“我送!”
扔下一句话,齐文曜大步离开。
程以晴:“……”
——资本主义果然牛逼!
——都不用上班的吗?
十分钟后,江雅带着化妆师上门了,同时还给她带来了一个八卦。
“以晴姐!你一定想不到昨晚医院发生了什么!”
江雅满脸兴味,刚进程以晴的房间,就迫不及待想要一吐为快。
“直接说!”
“时依和她妈动手了!”
???
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