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刚刚完成一款新药的研制,结束闭关,沐浴更衣正准备去找傲笑,蒿棘居的大门就被人砸响了。
“一页书前辈?”今天是怎么了,一页书这么暴躁的。
“小莫,烦你给他看看。”说着一页书将一盆明明已经蔫了吧唧却还在抽抽搭搭的昙花摆在桌上。
“好。”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页书养起了昙花,品种是空谷白昙的昙花。对外说是养昙花,但这昙花究竟是怎样一回事,有点眼力劲的都了解:“他很好,只是有点脱水罢了。”确切的说他有点好过头了,差一点就营养过剩。
“那他为何一直在发抖?”
发抖?大佬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发抖了:“他在哭,哭得不能自已。”哭得太伤心了所以看起来像在发抖。
“在哭吗?吾明白了,多谢。”说完一页书抱起昙花风风火火地走了,正如他来的时候。
等等,你明白了什么,讲出来让我也明白明白好吗。
一页书走后不久傲笑红尘回来了,他的神色有些奇怪,似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无法理解的事:“一页书怎么了?”
“昙花的问题。”我幽幽地回答道。
闻言傲笑红尘沉默了,这种问题他们关起门来自己乔就好,外人莫插手,插手会遭殃。
“我感觉事情可能还没完。”
“嗯,我陪你。”
“哈,没那么严重啦。”说着我抱/住傲笑红尘的/腰,将自己的红/唇奉上。辛苦了那么多天,我要吃糖!
正当我们亲得难分难解之时,一个人影冲了今天:“啊!”来人看到屋中情景又迅速奔了出去。
我早被亲软了腰,靠在傲笑红尘怀里平复呼吸:“刚刚那是...”谁啊?
“叶小钗。”
“哦,那八成是素还真出事了。”能让一向沉稳的叶小钗急成那样,一般是莲花精又双做死了:“我去看看。”
“叶小钗...”院中的情景让我有些傻眼:只见叶小钗扛了一只水缸站在院中,神色仓皇。
“啊。”素还真出事了!
“嗯,他人呢?”
“啊。”在这。说着叶小钗将水缸放下,水缸里一朵白莲正抖得厉害。
“是挺严重的。”这是受什么打击了吗,都变回这个形态了还在抖:“他没有受伤,亦没有被下咒的痕迹。最近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啊。”没有,一切如常。今天早上起来他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这样啊...”我想了想:“我给他开一副安神茶让他安神定性,待他情绪稳定再问问。”
“啊。”多谢。
“不用。”
中午时分,素还真终于安定下来,整朵花进入了梦乡。
“睡着了。”素还真的耐药性比我这种经常试药的还高,真不知该说什么了:“你也去休息一会吧。”
“啊。”不用,我陪他。
“好吧。”知道叶小钗现在没心思歇息,我也不多说什么,转身与傲笑回了我们屋子。
“怎么了?从刚才起你便有些心绪不宁。”傲笑红尘抬手为我理了理额发问道。
“不知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到底是哪里啊。
“别急,想不出便放一放,待会再想。现在要睡一会吗?”闭关那么久,你也累了。
“要!你陪我。”
“好,睡吧。”
躺在傲笑怀里,不一会我就睡着了,闭关七天,累死了。
这一睡我便将整个下午睡了过去。待到傍晚十分爬起来,蒿棘居就又多了一位抱着花盆来求医的魔皇质辛。
这位大概是真等很久了,一见我便臭着一张脸,指着桌上的彼岸花道:“给他看看。”
只见桌上又是一盆抖得像帕金斯综合症的花,昙花、莲花、彼岸花今天出事的好像都是花呀。我想了想,拿出我的同生枝闭上眼,将思绪沉入其中。
桂花“说吧,你们又怎么了?”
昙花“呜/唔……”
莲花“zzz……”
牡丹“小莫,你出关啦。”
桂花“嗯,我出关了,你们也出事了。说吧,到底怎么了。”
彼岸花:“………”
牡丹:“小莫……”
桂花:“算了,寄昙说你说!”
昙花:“……吾…步…啊/~…”
桂花:“……不…不是吧。”一页书居然连花花的交流平台都没让昙花关就拉着人家搞/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