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南锦更是目瞪口呆——
啥?败家的方式不对?咋还越败越多了?
南稷山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恨不得抱起心肝宝贝,重重亲一口!
“我的宝贝,你可真是我的聚宝盆呀!我决定了,大小姐的月钱,再翻一翻!”
乔氏和四姨娘齐齐开口:
“老爷!”“老爷,不要啊!”
南稷山沉下脸:
“我就这么宠她,谁要是再敢说个不字,给老子卷铺盖滚蛋!”
……
南锦心下畅快,悠然枕着自己的手臂,向床边的四姨娘,飞去一记得意眼风。
四姨娘恨得牙根痒痒,小声排揎了一句:
“她的月银都快一百两了,老爷还时不时给她银票花,我家絮儿,才二十两,老爷你也太厚此薄彼了。”
南稷山一听这话,横眉立目,粗着声道:
“锦儿是我发妻嫡女,我多给一点怎么了?锦儿不喜绣花书画,就喜欢花钱,我多给一点怎么了?我不给,她怎么花?她花了还能给我挣回来,你生的女儿行么?”
眼底全是对南锦的偏宠。
什么一碗水端平,他都想把其它碗给砸了——
只给南锦这个宝贝女儿最多的钱,最好的珍宝,供她一生衣食无忧,放肆挥霍。
乔氏敛去眼底一丝精光。
向来知进退的她,不会趁口舌之勇,与南稷山对着干。
缓了几分口气,表露出一丝无奈的担忧:
“老爷,我知你心意,毕竟她嫡母早逝,您宠纵一些也算是弥补,可你总不能宠她一辈子吧?既说了与戍南王府的亲事,嫁过去之后,还是这般顽劣,在公婆丈夫处,她要如何自处?”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