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媚俗烂大街的龌龊手段,上千年来经久不衰,总归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的。
再贞洁的烈妇,也抵不过生理最原始的需要,南锦当然也逃不过。
小腹升腾起来的火,一簇簇的,很快燎原,让她火热难耐,理智渐失。
因为手脚还让绳子束缚着,南锦大腿互相厮磨着,难受着躬起了身子……
脑子有很多想法,因为很怕一会儿理智全失,再想去考虑事情,就会显得太本能。
重回一世,性子也不是依附男人而活的传统女性,她喜欢取悦自己,享受生活,当然不会太过看重名节之事。
不是说放纵自己,而是不会因为丢失名节,而去寻死腻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了。
所以只要有人说,这媚药现在不解,她立刻会死,她应该毫不犹豫会抓个男人来当解药吧?
而且,她还担心手脚被捆住了,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发挥?
药是姬应寒下的,万一孟山策脑子出了问题,一定要死守谦谦君子的人设,一边看着她难受抓狂,一边劝她自重,那就不好玩了!
还有一件要紧事——
真共赴巫山了,后肩处的图腾怎么办?岂不是暴露身份了?
一定要挑一个合适的姿势才行啊!
如此想着,南锦像一条毛毛虫,一拱一拱的凑到窗边,扬声道:
“大公子!你还在么?你快进来,我跟你谈谈人生,聊聊理想啊!”
“……锦、锦儿,你怎么样?”
孟山策站在门外,看上去十分不安,一双手几次三番要想推门进去,可总在最后关头放弃了。
“我……不太好……唔。”
裙料偏厚,一点点摩挲触碰,让她情不自禁溢出一声轻吟。
孟山策更加犹豫了。
南锦欲火大盛,人也跟着怒了起来,濒临理智边缘,她有些口不择言:
“我不要你负责!你站在门外是怎么一回事,你若不敢碰我,那就解了我的绳索,我自寻解法去,再不济,姬应寒方才不说喜欢我么,他生得姿容冠绝,倒也不委屈了我!”
“锦儿!”
孟山策恼了。
哗啦推开房门,他大步走了进来。
秋风萧飒,吹着房中烛火悠悠晃动,南锦热得浑身冒汗,这一阵冷风拂来,她舒服的直哼哼。
娇腻软糯的声音,从南锦的喉咙中溢出,孟山策喉结滑动,手指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