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之刚喝了一口酒,差点就喷了,“你这是从哪听来的闲话,本少爷的婚事,谁都做不得主,至于冲喜,就更不必了,我虽病弱,却也死不了。”
“那子嗣呢?”景初坏笑着凑过去,“你若是再不抓紧,你那二弟可要搞出一个小队来了。”
林砚之自傲一笑,“他就是再多的子嗣,只要有我在,他算个什么东西!”
贺子阳端着酒杯,忽然道:“哎?你怎么把话题岔过去了,你还没说,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景初道:“哎呀!乡下丫头有什么好议论的,大字不识一个,举止粗陋不堪,连你这院里的丫头都比不得,你母亲不过是病急乱投医,过去便过去了,不提不提。”
林砚之很满意他这话,“说的正是,不提也罢,两位远道而来,可惜在下的身子不济,否则定然相陪。”
三人继续喝酒畅谈。
另一边,表禾握着十两的银锭子,她也很开心。
不过是做了几个菜,也算不得累,却挣了十两银子,看来今年的房子,定然是能盖起来的。
“麻烦你替我谢过王璟大哥的救命之恩,我家中还有事,能不能劳烦你派辆马车,送我们回去。”青禾把银子装起来,就打算走人了。
“这是自然。”福子连忙去安排。
一直没出现的王璟又充当车夫,甘草也出来送他们离开。
不过这小丫头的神情,好像是防贼一般,一个劲的盯着青禾的衣袖。
家里事情还多,青禾根本没空想别的。
马车回到槐树村,没想到拍花子的事竟然闹的这样大,吴贵父子俩就蹲在村口候着他们呢!
吴贵见过王璟,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李大嘴也在一边等着,没瞧见弟弟回来,他怎么都不能放心。
“青禾在马车里吗?”吴贵小心的上前探问。
“王大哥,就送到这儿吧!”青禾掀开帘子道。
王璟没有异议,抓紧缰绳,将马车停下,不远处沈青枫正往这跑呢!
王璟临走时跟沈青禾说:“那几个犯人的事,你们就不用管了,人都已经抓到县衙,后面的事,我家少爷会替你们善后。”
王璟知道她杀了人,是知道,却不是亲眼见到,但是看这小丫头平静冷静的眼神,他觉得这事其中可能有误会,毕竟她瞧着并不像能杀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