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死鸭子嘴硬,那我就看看你如何逃得过。”起身双手负背趾高气昂道:“到时候我会请旨亲自当你的监斩官!”
随后命人把他押走。
“相鼠换皮成仆射,食油舔蜜嘴上甜,哄得天龙耳眼粘,只得一时乐欢言,终究难遮圣灵府,震怒之下颅喂犬。”被押走的李闵鸿大笑不止。
封伦懒得理会他的话,在他被押走后,自己也离开。
到了牢房里的李闵鸿,手疼的所在难受,秃驴过去扶他坐好,然后拿出个药瓶,对他受伤的手指上撒粉。
疼痛还真的减轻了不少,他有些好奇的问:“你这个又是什么药?”
“名曰寒食散,和你拿走的春风散一样。”看他有些激动,秃驴迅速躲开,没好气地道:“我是在救你,你激动什么,这个是药除了用于那种事,还能治疗外伤,你自己现在难道没感觉么?”
因为疼痛,他懒得去追,等缓和一点了,问了句:“我叫李逍遥,你叫什么?”
“你不是叫李闵鸿吗?”听他觉得的解释后,秃驴点点头在挠挠头,憨笑道:“我姓涂名吕,吕洞宾的吕。”
“涂吕?”看点头,李闵鸿没忍住的笑道:“涂吕,秃驴,一样嘛,你家怎么给你取这么个名字,哈哈哈……”
不等秃驴回话,那个斗篷人过来,到了牢房门口停下问道:“你可有考虑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人的背后之人,是想方设法的陷害自己,为的就是想让我效忠他们。
既然如此,不如答应下来,然后在从长计议。
偷偷地将毒丸抠了点下来,再将整颗当他的面吃下,片刻功夫,浑身难受的要死。
让人有种痛不欲生之感。
他是好想让人杀了自己,骨头里经脉中,犹如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
看差不多了,那人扔出一枚药丸。
“这是你半年的解药,若有背叛之心,你将受万千只虫蚁啃咬,其中的感觉,你自己慢慢领悟。”
斗篷人最后道:“暂时不需你为我们做任何事,等我们需要了,会有人通知你。这是我们明尊敬的信物。”
拿出的铁戒指,在上面印刻着雌雄器官,很小很小,不细看很难发觉。
他是觉得有些恶心,这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教,估计就是一种邪派。
在他收好了戒指并戴上,斗篷人要走了,里面的涂吕突然跑到门口,求道:“能不能把我也收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斗篷人停下,半开玩笑道:“如果让你把你娘你姐你妹都献上,任由教中人员玩乐呢?”
迟疑片刻,他很配合地道:“没问题,只要把我给弄出去,我再想办法将我表姐表妹一并奉上。”
这人还真够不要脸的。
“哈哈哈,你可真有意思,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斗篷人拿出一枚戒指扔过去:“他是教主的左护法,你就当他的随从,听从他的调遣吧。”
“我可以拒绝吗?”李闵鸿问道。
“不想要就把他杀了吧。”斗篷人说完出去。
秃驴捡起戒指戴上,到他面前献殷勤:“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想来大哥你应该没尝过女人吧,你放心,等出去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