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心情。”侯震摆手,在拿酒消愁。
其他人就更好奇。
黄书郎直接说:“不来我们是能够让李逍遥脑袋掉地,只是没想到那小子不知怎么就把明尊教找出来,就这样化解了他的危难,还让皇上为他说话。”
“真是可恨。”封言道猛地喝了口。
他是非常的明白,这次火袄寺地下组织被端,是抓了不少人,但很多主要成员都很安全,自己也逃过一劫。
但有些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开,总有暴露的时候,到时候恐怕就没现在这么轻巧了。
现在不仅是李逍遥的事要处理,还有自己的小命早晚得出问题。
他看向了李义余,想要说什么,可这里的其他人,都不是所有人都能信得过。
“确实可恨。”黄书郎还以为他说的是李闵鸿,就配合着咬牙切齿:“他没事了,加上开始的入狱,那么接下来定然会想办法对付我们了。”
大多都同意他的意见。
“与其让他们过来对付你们,不如乘他之前对他继续动手就是。”长孙某提议。
“这是有难度的,皇上不让我们与他为敌。”侯震郁闷的叹气。
宇文禅师突然发笑,其他人都奇怪,他说道:“我可是知道他李逍遥不是个闲人,除了给皇上解决了钱的难题,想要造假都是个问题,但他还有别的事,我们可以用这个来对付,不能要他的命,也能让他头痛和恶心,好好的出出这口恶气。”
大多一时没反应过来,唯有李义余想到了什么:“你说的该不会是造纸吧?”
“是也不是。”在其他人好奇当中,宇文禅师道:“他可不止造纸厂,还有茅房和粪便的事,最主要的还有个是我们能够轻松解决的事。”
“轻松解决的是,难道是绑了他?”黄书郎问道。
都给他个白眼,宇文禅师黑线满头:“他的身手,估计还不等你到近前就被他先给灭了,我说的是他的田地。”
“他家的?”长孙某猜测。
宇文禅师摇头直接道:“我之前一直关注他,发现他在唐静含家,借用了上百亩的荒地,用来种些不知名的东西,现在东西已经长高快成熟了,如果能毁了,估计他得吐血。而造纸和茅房,他能建立,咱们一样可以,把他比下去,绝对让他难受死。”
“这个主意不错。”黄书郎非常的赞成。
其他几个都觉得不错。
但李义余却持不同意见:“他们种的东西应该还没熟,不如我们在东西熟了时摘取果实,然后在一把火点了,这样就能让他更难受。”
“用火点,不如就趁现在,他可是有上百亩的东西,采摘的话浪费时间,等他反应过来,遭殃的定然是我们。”长孙某接话道。
其他人都看向侯震,他喝下手中的酒,用力一砸桌子:“等太久会生变,我同意点火,就在明天晚上。”
他才不管那么多,对于毁坏青苗,即便是被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况还是李闵鸿在别人家荒地上开的垦,反正又不是朝廷的。
有了他的定义,其他人都觉得心情舒畅多了,在喝酒的同时叫来了里面的姑娘,等酒喝的差不多了,每一个都让这些姑娘好好的“服侍”了下自己兄弟。
……
这日的天气,阴云密布漫天,还有不小的风吹,今年的雨水比往年多,前不久还雨下不停,特别是长江一带,很多地方都遭了水灾。
长安城这边也有雨,不过已经停了十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