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个帐篷里,除了几个脸色冰冷的兵士,还有个身穿盔甲的男子,这人他认识,河间王李孝恭的长子李崇义。
这人跟自己有些恩怨,但都不算是什么大事。
不等李崇义开口,李闵鸿先挣脱士兵的押解,然后问:“说说抓我过来什么事吧?”
李崇义对那几个士兵挥了下手,在盯着他问:“先回答我你昨夜去哪儿了,有没有见过郑莱?”
“见过。”李闵鸿没有撒谎,把见过和经过还有分开的事全部说出,包括当中说的话,然后和屈突诠的经历,直到现在回来,“我的经过就这些,不知你问这个做什么,还特意把我带来?”
“郑莱已经死了。”他就简单的说了几个字,然后盯着李闵鸿看。
当事人一脸吃惊:“死了?”但很快反应过来,脸色难看的问:“你不会是怀疑我干的吧?”
“我都没说他是怎么死的,你为何这么快辩解?”李崇义的眼中寒光直闪。
李闵鸿相当恼火:“他昨天还有说有笑,我给了钱和酒供他们玩乐,你今天过来跟我说他们死了,还特意押我过来,这不是怀疑我还是什么?”
“真不是你所为?”
“我为什么要怎么做?”然后反问:“该不会是你自己做的,然后找个替罪羊,用来洗脱吧?”
“你觉得我可能?”
“你为什么不可能?”李闵鸿看着他:“如果不是你干的,吗为什么如此着急的找我,这不是找替罪羊是什么?”
李崇义突然大笑,等差不多了才开口:“我还真没想到你竟如此的伶牙俐齿。”
“你就别伶牙俐齿了,如果没其他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他可不想在此待着。
“你为何要急着走,你不是怀疑我是凶手么?”
“那你是吗?”李闵鸿看着他。
李崇义一时语塞。
“我可以离开了吧?”不等回答,转身抬步离开。
里面的士兵不明白为什么将军不拿他,李崇义回答的很简单,这小子有不在场的证据。
他没在这里多待,郑莱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得罪的人定然会不少,现在除了那几个替罪羊,已经别无他法了。
看在郑莱离开,李闵鸿的嘴角扬起,然后转身去找昨天就准备收拾的人。
现在的营中都在议论这件事,他才不管那么多,过去集合队伍准备训练。
这时有几个熟人过来,在后面对他喊:“李逍遥!”
扭头看过去,来者不是别人,除了尉迟宝林,还有程处默和长孙涣。
“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们听闻你来了,就过来看看。”长孙涣走近,看他的脸上有伤:“你这伤是谁干的?”
“算是遭人连累。”在他们奇怪中,李闵鸿问道:“这里归你们管吗?”
“你想干嘛?”
“我被屈突诠安排到这里当他们的百夫长……”他把自己的想法说出。
“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长孙涣说:“待在这里多没意思,搞不好还被那个屈突诠整,与其在这里憋屈,不如去我家当府兵,绝对比待在这里强。”
“被分配过来还可以更换?”
“当然可以,何况你还是有爵位的将领,可以选择去哪儿领兵,不过一旦选定,就不可随意更改。”尉迟宝林解释。
“那我能自己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