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叫我信儿吧。”她回道:“平时白日伺候人,晚上回去,偶尔清闲时绣个帕子荷包什么的,不知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哥自然是想自救了,现在唯一恢复的方法,只能用针刺的方法,那种细针如果提出,估计会被防备,现在只能用缝衣针看看了。
“哦,我最近也想学刺绣,感觉秀出来的花儿特好看,要不你教我吧?”找了个借口敷衍。
信儿有些惊讶,男人学刺绣,自己有没有听错?
看出了她的想法,李闵鸿就找了很多借口,比如女人也能做男人的事等。
很多事是她不敢相信的,最后懒得多想,答应给他拿针线过来,李闵鸿特意让她多带点针,他要来看多针刺绣。
后面的话是半开玩笑,信儿答应,笑着去拿针线。
在回来的时候遇到了管家,被他叫停问道:“你拿着这个做什么,不是让你伺候他么?”
信儿恭敬道:“是李公子想学刺绣,他让奴婢拿的。”
管家皱了皱眉,最后嘱咐道:“他若是在有什么要求,全部告知我。”
信儿欠身,管家不停留,二人分开。
回到房里,李闵鸿在百无聊赖的玩茶杯,她一进来,他高兴的不得了。
然后开始跟她学绣花,好像真的学女工,而实际上是在等待时机,还有外面有人偷听偷看,他全部加装看不见。
学刺绣的时候,有好几次扎了自己,信儿是不让他学,可他却犯犟非要学。
没多久那偷看的人离开,他依旧在学刺绣,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终于绣出个四不像,不像鸭子不像鹅,不像小鸡不像鸟的鸳鸯,看的信儿大笑不停,而他却很满意,说这是第一次下次定会学好。
等吃完晚饭,李闵鸿说累了一天想休息,信儿离开时要把针线带走,他给拦住说明天继续,拿来拿去很麻烦,就放在这里便好。
待信儿离开,李闵鸿打着哈欠,吹了蜡烛上床睡觉。
大约半个时辰,他打着低声的呼噜,慢慢的起身,然后下床过去拿来针线。
确定没谁在房门口听墙根,但外围有高手在防着。
他没管这些,拿过来痰盂,在把里面针全部拿出,然后开始下针。
这也多亏了他懂医,知道怎么样才能破解。
这次的扎针,可不是一般的难以忍受,几乎可以用痛不欲生来替代,到了快天明的时候,他用最后一根针任脉的会阴位置。
痛苦的同时,将里面毒素排出,将那些毒素全部放进了痰盂里,在找来破布将身上的汗水毒素都擦干,然后简单的穿了几件衣服。
没过多久信儿带着早点过来,结果进门就闻见了怪味,而李闵鸿则是趴在桌上,他惊讶的问:“你怎么了,这里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着凉了,半夜到现在都串稀,现在终于好点。”李闵鸿有气无力道:“有没有给我洗个热水澡,过后应该会好一点。”
“好的,我现在就去准备。”
“就在这里吧。”
“好的。”
信儿离开,李闵鸿恢复,虽然这里的味道不好闻,他也一点不在乎,快速的吃着她送来的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