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终会不攻自破,不是么?”
“可是这也有点太荒唐了吧?”
“你相信么?”
“不信。”
“这不就完了。”
“也行,那之后还有情况我再和你联系。”
语毕,老李头与我断了联系。
联邦又在玩什么偷梁换柱的鬼主意,无所谓的,我奉陪到底。
“怎么了?”
夜莺有些许关切。
“与你无关。”
一个连自己名字和生活都能舍弃的丫头,我可不指望她会有实在的手段解决问题。
忽略无聊的陪衬,还是要有点事做。或许,打开老李头发来的视频文件,观摩一下猴子们的丑态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
现场的声音喧闹嘈杂,与混乱又洋洋自得的群众相辅相成。好一幅火光冲天的绚丽画卷,原生阶级的革命终于要重演了么?
带有鲜红色的告示牌,身着奇装异服的小丑,还有,手捧The Eye教诲的衣冠禽兽的传教士扭成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围站在一处鲜血四溅的全知之眼,高声歌唱即将迎来的胜利。
阶级的压迫与不满自古流传,无论承认与否,这都是社会生活的一部分。是否幸福,是否具有满足感,关键在于这个社会阶级的流动性。但话虽如此,我也不会局限于让一群居心叵测的家伙登上历史革命的舞台,就比如眼下的马戏团表演。愚人总是以各种道德制高点的接口粉饰自己吞食天地的贪念,每一声对信徒的承诺,都是日后压榨的来源。站在高处的家伙只会把落在身后的失败者当作垫脚石,妄想跟随一位乌托阶级的贵族来改变自己可悲的身份?呵,伥鬼可不会有一个好下场。
“呜啦~~~~~”
人声鼎沸,群情激动,恰似食人族的凯旋,又与自奉高贵的乌托阶级无异。
人群中央,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没有与之同流合污,而是静悄悄地,从怀中地包裹中取出一个黑色的球状物高高举起,隐约地,我可以看到那是一颗滴着鲜血地人头。如果老李头的情报无误,那磕头应该属于林夏,或者是说,那个很像林夏的家伙。
“乌托人?”
夜莺突然发声,吓我一跳。
“你说谁?”
平复情绪,无聊地接应。
“那个人头。”
“管他的呢,乱世而已,死人很正常。”
“只是觉得他们很可怜。”
“收起你泛滥地同情心,当他们继续折磨你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世间很苦不是么?”
“怎么?你要给我说道说道?”
“我只是觉得,人这种东西,诞生下来就是种罪过。”
哇哦。
“那么何以见得呢?”
正巧闲暇无事,听她抱怨几句生活疾苦也不是不可以。我倒要看看,她会整出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