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他拉着我的手,径直走向他的临时住所。
“你脑袋被驴踢了?这种话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讲?”
路上珐玛还不忘唠叨几句。
等进了珐玛的住所,紧闭房门,珐玛才冷静一点。
“你怎么想的,现在城里都是公主安插的眼线,你想掉脑袋我可不想!”
“你不要太激动嘛,我好歹也是公主手下的打工仔,有没有眼线,安不安全,我还是可以分辨的。”
见珐玛情绪激动,我先安抚他的情绪。
稍过片刻,他终于从一个紧张的氛围里缓解出来。
“你说的话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为什么是我?我是说,你明明有那么多人选。”
“人造人和AI排除在外的话,肖恩就是个酒鬼,不值得;酆都说白了就是一个占山为王的军阀,你难道想让军国主义重新新起?还有斯丹,那个丫头只顾着报仇,我估计也没有心思花在治国理政上,所以,人选只有你一个。”
“那那个红毛呢?他和你走的不是挺近的?”
看样子,没有一个人真真切切记住那个家伙的名字,只记住了他那一卷标志性的红毛。
“你疯了?那个红毛可是背弃了对自己有恩的帝王,转身投靠公主的人手,要是选他,公主不得垂帘听政?”
“……”
珐玛沉默许久,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件事目前只有你和我知晓,放宽心,不会出事。”
“我不是担心这个问题,我……我……”
他磕磕巴巴的样子还蛮搞笑的。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说出来,不要有顾虑,我和你是一队的。”
“我,我担心,我担心的是名誉的问题。”
“名誉?”
这个回答属实让我吃惊。
“在目前这个时代,做什么都讲究名正言顺,就像你说的,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我绝对不会掺和这档子事,人民也绝对不会同意我这种家伙上台的。”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多大点事情,平复情绪,我安慰道,“你忘了帝国官员接受贿赂的事情了?”
“那最多也是官员的问题,和公主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你不是一个文官吗?那么多知识储备还看不清这档子事?”
“什么意思?”
珐玛不解。
“拖。”
“拖?”
“对,我说过,现在民众对他们的厌恶之情没有太大主要是因为这群家伙虽然贪但还是小打小闹,没有实质性的大手段。所以,先拖着,等到他们越过那条线,你就有文章可做了。”
“哪条线?我还是不太明白。”
“啧,你怎么就不懂呢,不过也好。”我顿顿,继续提醒,“凡是官员,都应该三不贪:赈灾的钱不贪,孩童的钱不贪,老人的钱不贪。这是最低底线,你只要注意这些就行。”
“这话说的,好像很容易似的。”
“你还想不想成王?这种事情怎么还得我来教你?你听好,只要这些官员越过这条底线,你就可以大做文章,说公主最信任的官员贪图享乐,不顾灾民以及老幼死活,这样不就转移矛盾了?”
“可是,这么蹩脚的理由,民众会相信吗?”
“我告诉你,这时代,一叶障目、刚愎自用的平民人数是远远大于智者的,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他们不会、甚至放弃了思考,这也是我们可以加以利用的突破点。所以,综上所诉,这趟活计,利大于弊,你敢不敢吧?”
“……”
啧,默认是最大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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