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清楚你这信口胡来的根据是哪来的,不过,她确实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说完,福基便不再讲话,只管开车,空留下等待后续的我。
“不是,继续说啊,你这话说一半和上厕所上一半有什么区别?憋着难道不难受吗?”
先声明一点,我这不是八卦,我这只是单纯的好奇。
“……”
福基忽略了我的提问,没有作答。
“喂,哥们,说句话,喂!”
真是的,为了打探到一个有价值的消息,还非得让我坐正身子,端正态度。
“唉~”
福基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奈地打量了我几眼。
“喂,你看我是什么意思?我脸上有金子,咱好好说句话成不成?”
这是我最后一次“心平气和”地和他讲话,之后就……之后好像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啧。
“是你啊,迷途的羔羊!”
“额……”
这消息,真他妈的像一道晴天霹雳,火候再足一点都能把我劈糊喽。
“关我屁事?我刚来几天,人都没认全,怎么着我就能刺激到那个疯婆娘?你这不是纯纯地诽谤?”
“事实就是如此。”
见我如此激动,他倒是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们的司教官,之前一直都以乐善好施、平易近人著称,就算是在高层会议,其他分区的司教官也会为她留几分薄面,直到她遇见了你。”
说得倒是一本正经,可依据却全是凭空想象。
“干!讹人是不是?我他妈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刨你家祖坟了?这么大个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怎么?你们家司教官没人要是吧?是不是我还得包办她的后半辈子?”
别问,问就是急火攻心,怒气冲了理智。
“冷静,这不过是短暂的反应而已,也许,明天她就恢复了。”
“干!吓我一跳。”得知一切安好的我,顺势捋捋气息,补充一句,“你是不是说话特别喜欢大喘气?”
“不好意思,职业习惯。”
我大概可以猜到他们是怎样传教了。
“哈哈哈,逗你玩挺有意思的。”
这笑声,就像是大人玩弄小孩单纯的内心后,满心的戏谑和嘲讽。
我也懒得说什么狠话,反正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牵一发而动全身属实没必要,但这笔帐,我他妈记下了。改天,我他妈一定让你摔个趔趄。
“快到了,你打算怎么做?”
差不多是一刻钟的时间,福基提醒我准备动身。
“你们给的数据我都研究得差不多了,该怎么做我自有定数。”
“那好,看到眼前……”
“但我有一个条件。”
我打断福基的话,抛出我早已蓄谋的事项。
“你想做什么?”
“我要先完成我原本的任务。”
“我们怎么知道你不会在完成你的任务后逃跑?”
他阴着个脸,搞得我欠他一百金币似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套老……机体,被你们装了定位器吧?”
“……”
福基没有继续表态,同威克一样,沉默就是最好的答复。
“是你们先不信任我的,所以,我有资格在这里提出条件。归根结底,你们没有反驳的理由,不是吗?”
对于一场交易来说,失信,其实就已经让一份双赢的关系倒向一个零和博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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