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这小娃都这么大了！”
石育民惊讶完又拍了拍小暴君的脑袋，笑道：“叫子逸是吧，小子，你还真得好好谢谢石叔叔，不是石叔叔把你带给你爷爷，你早成为孤儿了！”
程子逸没有吭声，只是不动声色地把头偏了偏。
程晚晚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石育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年代的人贩子都这么猖狂的么？
还有，程大爷似乎也是一副知道内情的样子。
听到石育民这么说，他叹了声，接话道：“这都是命，你那亲戚，要是听我的话，早点去江城治疗，还能活多几年。”
“喉癌这种病去哪都一样，”石育民摇摇头，也跟着叹声道，“好就好在没有耗多少时间，躺床上耗个十年八载的也很累人。”
程晚晚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插话道：“石叔叔，你是说逸哥哥的爸爸吗？”
石育民愣了下，随即好奇地看向程琪珍，“大伯，你这小女娃是哪家的？”
这小女娃一进来，他就注意到了，长的白白胖胖的，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就跟年画的福娃一样漂亮可爱，一点都不像乡下的小女娃。
几次都想问程大伯是哪家亲戚的娃，因为灵芝和程子逸的事岔开了就没有问成。
听到她奶声奶气地问自己问题，注意力立刻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昌林的小闺女。”程琪珍伸手宠溺地揉了揉程晚晚的小脑袋，呵呵地笑道，“这小娃机灵的很，不想让她跟来的，硬要跟来。”
石育民闻言，看着程晚晚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打量，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