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能过来走亲戚,还开着汽车来的,也就三房家的亲戚了,让人扑个空多不好。
沈玲玉走出家门,闻声跑去看情况的程嘉远已经跑回来了。
“奶,他们说是你的堂姐。”
程嘉远跑得气喘吁吁,说话间,身后不远处的屋檐下,已经冒出了两个拎着大包小包的年轻人。
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妇人,随即也跟了过来。
她满脸堆笑地拉住沈玲玉的手,扁扁嘴笑道:“听说你今年不回你哥家,我就过来了。”
去年小孙子生日那天,这堂姐的父亲病逝,沈玲玉忙不开,只让大儿子去奔丧。
后来去县城找程嘉沁,也没有抽空去看望这堂姐。
看到她特意大老远跑来,沈玲玉望着这堂姐,莫名有些热泪盈眶,“大老远的,你怎么跑来了?”
“几十年了,你这地方,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都。”沈堂姐答非所问,拉着她往程家大门走去。
沈玲玉笑:“乡下都这样,哪能跟城里比。”
程昌庆听到大姨来了,也抱着程子磊迎出来,“大姨你怎么来,真是稀客!”
他大姨扫了他怀中的婴儿一眼,冷哼一声,嗔道:“不是去年刚离吗?这么快又娶了?臭小子,结婚了也不跟大姨说一声。”
程昌庆笑,“是小侄子。”
他大姨又哼了哼,板着脸道:“离了赶快再娶一个回来,大姨还等着喝你一口喜酒呢。”
程昌庆脸上仍旧是笑,“这个估计得让大姨失望了,我们这里二婚不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