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个女孩消失不见，宋长歌才摇了摇头，重新打量起身旁的老头子。
难得遇见一个能够沟通交流的阴物，他也想趁机多了解一些事情。
至于两个女孩的白眼，他倒是没在意。
毕竟，在城隍庙摆摊的时候，遭遇的冷嘲热讽可比两个女孩厉害多了。
只是，当宋长歌转身之际，却没有看到老头。
“哪去了？”
宋长歌豁然抬头，看到老头子站在路口，冲他笑着招手。
“小伙子，大爷帮你教训一下那两个女娃娃。”
“啊，不要啊。”
没想到老头子脾气还挺冲，几句话不太好听的话而已，何况还是宋长歌有错在先。
他本人都不在意。
老头子竟然忍不住了。
这都啥跟啥。
宋长歌瞬间头大，急忙追了出去。
时间已经到了真正的深更半夜，城市的街道依旧明亮，柔和的路灯，将两个穿着清凉的女孩子身影拉长。
她们浑然没注意到，身后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双眼露出深邃之色，不紧不慢地跟着。
城中村居住的都是临江底层小人物，两个女孩看年龄，应该也是学生。
这个时间点跑出来，看样子是去吃夜宵。
马路上不时有人路过，让老头找不到出手的机会，不过他并不着急，拐杖砸在地上，发出只有宋长歌才能听到的“咚咚”声。
宋长歌本来想直接喊回老头子，可是他跟的太紧，宋长歌一旦开口，估计会在神经病的头衔上，加一个色狼的称呼。
好在，老头子只是想要吓唬她们，并没恶意。
宋长歌隐在黑暗里，远远的看着。
“小菲，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哪有人？别疑神疑鬼了，跟那个神经病似的。”
“真的是神经病吗？”穿着淡蓝色贴身吊带，露出洁净光滑肩膀的女孩若有所思，“小菲，你最近有没有听说，咱们临江好像最近不太平。”
“哎呀，你就别吓唬自己了。”
小菲不耐烦的说道：“不就是鬼吗？别怕哈，咱们临江有小宋大师呢。”
“小宋大师？”
“彤彤你刚回来不知道，小宋大师跟咱们的校花，萧晗师姐一起做直播，可厉害了。人长的也帅。”小菲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城中村：“不对啊，我怎么感觉，刚才那个神经病，跟小宋大师有些像啊。”
“看错了吧。”
彤彤不知道什么小宋大师，萧晗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
可以这么说。
在临江大学，你不认识校长没关系。
若是不知道萧晗，那就说不过去了。
两个女孩小声说着话，路过了一处公园的路口。
周围一片僻静，清冷的月光在树叶的缝隙中照射到地面。
公园的那一段路没有路灯。
老头子终于找到出手的机会，朝宋长歌淡淡点了点头之后，趴在小菲的肩膀上，轻轻吹了口气。
“呼……”
“哎呀，好凉。”
小菲在脖子上抓了抓：“彤彤，你吹我干什么？”
“我没有啊。”
彤彤的视线，从手机上离开。
“呼……”
“又来，彤彤，你别闹了。”
“我真没动啊。”
两个女孩快吓哭了。